“叶律师,下班了!”门外传来前台小方的声音。“嗳,知道了。”我头也不抬地看着一卷文案,随口应道。我叫叶羽亿,今年28岁,职业女性,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是一名注册律师,前台小方是我们律师事务所所长方总的堂妹。在这家律师事务所,我是众所周知的工作狂,不但天天加班,而且从进入事务所工作那一天起,四年来从未休过假,是最得方总倚重的手下。今天,当夜幕下垂的时候,我终于结束了繁忙的工作,步履匆匆地走出办公楼。驱车半小时后,我驶入一片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将车泊好,从地下停车场直接搭乘电梯向B座23楼升去。电梯间里,我对着镜子上下打量自己:一米七二的个头在高跟鞋的作用下愈显高挑,合体的乳白色西装衬出婀娜的身材;乌发如瀑般垂落在耸立的胸前,衬衫的开口处乳沟若隐若现;肌肤胜雪,五官精致,梦幻般的容颜......嗯,还不错,对得起所里那些男同事们赋予我的“女神”称号。我微微一笑,满意地点点头,对自己的保养功夫颇有些得意。女人天生丽质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还须懂得保养:饮食,健身,按摩,牛奶沐浴......诸如此类都得象对待工作般用心去做,没有丑的女人,只有懒的女人。想了想,我又掏出化妆盒,在脸上淡淡地补了一层妆,因为接下来要见的人与我的关系非同寻常,每一次见面,我都不想给她留下任何瑕疵的印象。我掏出钥匙,开门直接走了进去。这里并不是我的住所,但我却拥有这里的钥匙。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三个人,正在闲聊着什么,见我开门进来,齐齐停止了说话,抬头注视着我,我亦迎视着她们。坐在右边单人沙发上的三十多岁短发女子是我熟识的这套住宅的户主,而坐在中间长沙发上的两个四十多岁中年女人我却不认识。这两个中年女人的肤色黑里透红,眼角眉梢乃至穿着打扮都有一股抹不掉的乡土气息,一看就来自农村。其中年纪较大的那个长相一般,表情木讷,中等个头,身体敦实,微微发胖,厚厚的嘴唇,双眼皮,大眼睛,右眼还有些散光,眼神略显古怪。而年纪较小的那个与前者的容貌有那么一点神似,长得更漂亮,肤色略浅,个头也略高一些。粗粗看去,这两个中年农妇属于很平凡的那种,走进人海中并不引人瞩目。但仔细一看却会发现有些不对劲。普通的农村妇女见了象我这样修饰典雅﹑体貌气质倶属上佳的都市女性都会或多或少流露出些许自卑和畏怯,目光都会有些躲闪,很少会有长时间自信满满与我对视的。但这两名中年农妇却不然,她们迎着我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我看,眼神之中不但没有丝毫的自卑和畏怯,反而透出泼辣甚至粗悍的气息。“还愣着干嘛?过来!”户主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向我命令道。我柔顺地走到户主身边,被她拉着坐到她的膝头。户主环抱并侧头打量着我,下巴隔衣蹭着我的手臂。她用手指捋了捋我侧面的发丝,含笑对两名农妇道:“怎么样?我的母犬还不错吧?”听到“母犬”这个侮辱性的称呼,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灼烧起来,羞意难忍地在三个女人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垂下头来......事情还得从两年多前说起。我是一名年轻有为的女律师,打赢过不少案子,为自己也为律师事务所赢得了可观的声誉,颇得上司和业界同行的赏识。在外人看来,我是事业有成的强势女性,自命清高的社会精英,惹人爱慕的绝色佳丽,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剖开笼罩在我身外的名利光环,进入我的情感世界,我,是一个有着很强受虐倾向的女同性恋者,总是幻想着被强有力的女人征服和主宰。我的社会人格也许是强势而主动的,但我的情欲人格却柔弱而被动。我的性倾向最终使我走入了拉拉的SM圈。工作之余,我结识了一些圈内的同好,大约在两年多前,在圈内同好的介绍下,我认识了现在的主人,也就是我前面所说的户主,而我则成了她的女奴。SM,S代表施虐者,通常称为“主人”,M代表受虐者,通常称为“奴隶”。我的主人长得并不漂亮,但却很有味道,S的气质很浓。她的性格,淡定中带点霸气,成熟中带点狂野,相处之下,我很快就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征服,并在她的引导下进入了SM的世界。很快,我便沉迷在SM童话般的世界中不能自拔。虽然我的工作很忙,但是只要能抽出时间,我就会和主人相约,痛快淋漓地玩上一场调教游戏。除了那些血腥肮脏﹑有损安全健康的调教方式之外,我们几乎尝试过所有类型的调教,这其中,我最喜欢的还是K9,也就是犬奴调教。M的类型很多,可以做出性奴﹑刑奴﹑犬奴﹑马奴﹑脚奴﹑厕奴等等诸如此类的划分。有些M喜欢接受肉体折磨,有些M喜欢接受精神羞辱,而大多M都是两者兼具,就象我一样。相比之下,我更偏爱精神羞辱,所以作犬奴就成为理所当然的选择。所谓犬奴,就是M扮演母犬接受S的调教,S把M当成母犬对待并逼迫M从行为上各种地模仿真正的母犬,以达到羞辱M的目的。一般而言,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现在,主人就当着两位陌生农妇的面称呼我“母犬”,并问她们对我的看法,这让我如何不羞?我低垂着头,脸火辣辣地发烧,两位农妇则轻笑数声,没有说话。主人捏住我的下颌扭过我的脸,凑过来吻着我,另一侧的手时而绕到我胸前抓揉,时而探入我裆下搔弄。被主人这样轻薄,还有两位陌生农妇在一旁围观,我心头更觉羞臊,呼吸愈发急促,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呻吟。过了一会,主人扭回我的脸,让我面向两位农妇道:“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婶子都姓鲁,一位是桂花婶,一位是菱红婶,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得叫她们桂花主子,菱红主子,现在,跪下来给她们请安吧。”说着,主人一手抓住我的肩膀,一手揪住我脑后的头发,把我按着跪倒在离她更近的那位年纪较大的农妇面前。“快点给桂花主子请安!”主人笑嘻嘻地命令道。“汪汪,母犬给桂花主子请安。”我颤声对面前的农妇道。“乖!”鲁桂花摸了摸我的头。我又向旁边爬了两步,跪到另一名农妇面前吠道:“汪汪,母犬给菱红主子请安。”“乖母狗!”鲁菱红同样摸了摸我的头。鲁桂花是浑厚的女中音,而鲁菱红的声音则比较清脆。“母犬过来,让我抱抱。”鲁桂花道。我依言爬到鲁桂花脚下,被她一把抱上膝头。这时我才感到这位农妇的力气非常大,大概是经常做体力活的缘故。鲁桂花让我仰面枕在她的左手臂弯里,右手用指背轻拂着我的脸,一对略微有些外凸的大眼瞬也不瞬地将我细细观赏,连那只散光的右眼也显得格外有神。她抚过我的脸和脖颈后,将手探入我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衣粗鲁地揉捏着我的胸部,有力的大手把我揉得又痛又痒,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啊,哦......”我忍痛呻吟道。她却把我掀着翻了个身,俯趴在她膝头。鲁桂花张开大手罩住我的后臀缓缓摩挲,力道和速度逐渐增加,变摩挲为按揉,之后又在按揉中夹杂着抓捏,最后索性用力拍打起来。“哦,哦......”我痛得叫出声。鲁桂花抓捏拍打一阵后品评道:“这条母犬还不错,就是奶子和屁股小了点。”我哭笑不得,心里直翻白眼,腹诽道:“我是标准的D罩杯好不好?就算不是波霸也绝对不小吧?”而主人和旁边的鲁菱红闻言却齐声笑了起来,主人说:“小是小了点,不过弹性还可以,摸起来手感不错呢。”鲁桂花突然解开我腰间的皮带,把我的西装裤腰往下撸到膝盖处,随即将手探到我的两腿之间。她并拢中间三根手指,用指腹隔着内裤摩擦并逗弄着我的溪谷处,不时还勾动中指沿溪谷的缝隙划动。同时,她的大拇指也没闲着,轻轻抵住我的菊蕾按揉。“唔......”我喘息着,呻吟着,心头越来越兴奋。鲁桂花的情绪也逐渐高亢起来,她突然把我抱起来仰面放倒在沙发上,并将一个抱枕塞到我颈后。随即,她猛然压了上来,敦实的身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吻住我的嘴,舌头破关而入,大口大口地吮咂搅动着,两个人的口腔中不断发出“啾啾”的吮吻声。她开始剥我的衣服,衣扣与其说被她解开的,不如说被她扯开的。她急不可待地扯开衣服上端的纽扣,还等不及扯开衣服下摆的纽扣就用力把我的西装和衬衣往下一翻,扯到腰际,裸出雪白的肩背和柔软。她的鼻尖刮擦着我的肌肤,嗅着我的体香深深呼吸,带来温凉交替的气流,嘴吧舔过我的下巴,耳朵,脖颈,一路向下。她咬啮并吮咂着我的身体,响亮的“啵啵”声回荡在房间里。我的身上印满了她的咬痕和口水印子,浓烈的唾液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她那布满老茧的手掌在我裸露的体表抚摩,痒酥酥的,偶尔抓捏一把又把我捏得半身酸麻。我条件反射地推拒着,但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想推开这壮健的农妇无异于螳臂当车,毫无作用。她的手掌覆住我的柔软按揉,粗糙的老茧刺激着娇嫩的嫣红,令它一下就挺立起来。她的嘴也含住另半边柔软吞吸并不断扬起头向上扯动,直到吸不住时从嘴里弹出,每次都发出“滋.....啵”的声音。在她对双峰的重点玩弄下,我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这时,她却舍弃了双峰,从胸部一路吻下来,边吻边解我衣服上剩余的扣子。她吻过肚皮,吻过小腹,直到抵达溪谷处......在与我做爱的这个过程中,鲁桂花始终一语不发,只有粗重而稳定的鼻息不断喷在我身上。现在,她褪去我的内ku,对着我鲜花盛开的溪谷吹了口气,随即将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从溪谷的最底端向上舔,一直到舔到溪谷的最顶端。来回舔了几趟以后,她又并拢中间三指,轻轻覆住我的花瓣和蜜核左右摆动,快速摩擦......鲁桂花手嘴并用,轻柔无比地爱抚着我的花溪谷地。她时而舔抵蜜核,时而拨弄花瓣,时而侵入谷隙,时而啜吸花芯......蜜露绵绵渗出,鲁桂花的手指趁势顶入湿热的花径,但她并不深入,只是在径口与谷隙之间浅浅地流连,反复地搔弄。“呜哼......”我被她弄得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带着哭腔呻吟。我挺动身体,收缩花径,迎合她的手指,恨不得马上把它“吞”进来。但她却不让我如愿,始终若即若离地挑逗着我,使我产生一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在欲火中飘荡的感觉令我越来越难忍受,呻吟声愈发急切。可是鲁桂花似乎铁了心地折磨我,迟迟不肯响应我的邀请深入花径。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伸出手,也不知是想抗拒她还是催促她。但旁观的主人立刻捉住我的手,拿出早就备好的皮手铐,将我的双手反扭到背后铐起来。“怎么?忍不住了?想要桂花主子cao你,就求她啊!”主人嬉笑着扶住我的肩膀,支起我的上半身。“呜哼......桂花主子,求你,唔......求你cao我!”我一边呻吟一边语不成句地哀求道。鲁桂花舔得正起劲,闻言抬头一笑。她理了理头发,用手指抹拭着沾在腮边的花蜜并伸入口中啜净,随即把头埋进我的两腿间继续忙活,她抬眼注视着我的表情,“啾啾啵啵”地舔啜着,不时发出叹息声......“你的态度不够诚恳,继续求啊!态度诚恳一点!”主人把我往前一推,继续煽风点火。“汪汪,桂花主子,唔.......求你cao我!汪汪,汪汪......”我厚着脸皮吠道。冷不防鲁桂花猛地起身吻住我的嘴,食指和无名指一下滑入花径中猛烈地抽插起来。她的手指又粗又硬,满是老茧的指腹刮擦着嫩滑的花径,酥痒难当,我忍不住和着抽插节律一叠声地呻吟:“哼,哼,哼,哼......”鲁桂花吻一阵又松开我的嘴,近距离欣赏着我被干时的面部表情,手指依旧高频抽插。“哦,哦,哦,哦......”我大声呻吟着,头部左右摆动,而鲁桂花的脑袋也随之左右转动,目光始终牢牢盯住我的脸。最后的冲刺阶段,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弓伸,主人把我重新放倒,鲁桂花则顺势压住我继续干。“呜......”我在她身下悲鸣着,扭动着,终于爆发出一阵阵痉挛,攀上了极乐的顶峰......鲁桂花拥吻着瘫软的我,粗糙的大手继续在我的身上游走,抚慰了半天,方才站起来脱自己的衣服。她将一件件衣服用力脱下来扔在一边,很快就脱得只剩乳罩和内裤。她毫不犹豫的褪去乳罩和内裤,将她的身体完整呈现出来。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先前说我胸小,屁股小。她的两只乳房胀鼓鼓的,轻轻一动就如两只肉球般弹动不已,而她的臀部也又圆又肥,是农村人眼中标准的“会生养”的体型。她的身材健壮,两条腿又短又粗,毛发非常旺盛,溪谷上方一大片浓密黝黑的丛林。她又一次压了上来,捧起乳房盖住我的脸,推挤着,摩擦着,两只温香软滑、充满弹性的肉球在我脸上“滚”来“滚”去。“滚”了一阵,她把乳头凑到我嘴边示意我“吃”,经过前面一番调教已经完全放开的我很配合地含住她的乳头吞吸舔弄,同时双手也握住她的乳房把玩,房间里回荡着“滋啵滋啵”的吮咂声和我们俩的喘息声。经过我的一番细致爱抚,鲁桂花的情欲渐渐高涨。她再度与我舌吻,乳对乳、腹对腹地与我紧贴着揉擦,溪谷在我大腿上不停旋磨,肥臀来回晃动。我轻轻颠腿,迎合着她的旋磨,慢慢地,我感到腿部有一抹湿滑,耳际传来粘液摩擦时的“滋滋”声,鲁桂花的蜜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淌而出。她索性起身向后坐倒,与我彼此架住对方的左腿,四腿交叉着将两人的羞处贴合在一起旋磨。“哦......”我们齐声呻吟,感觉飘飘欲仙。这时,一直在旁边“观战”的鲁菱红坐不住了,她起身褪去所有衣物,显然打算加入进来。鲁菱红的身型相比鲁桂花要瘦高一些,肤色也略白,但同样是结实有力、胸大臀丰。她向主人要过一支假yang具穿戴好,鲁桂花则适时而默契地向后挪,同时拽着我的头发拖我爬了过去。鲁桂花背靠沙发扶手,张开双腿,把我的头往她两腿之间按,示意我给她kou交,而当我跪着为她口jiao时,鲁菱红却单腿踩在沙发上面,用假yang具从背后干我。“卟滋卟滋,啵,啵......叻叻叻......”我咂唇弄舌、浑然忘我地侍奉着鲁桂花。“喔......嘶.....喔......”鲁桂花一边亲眼看着我为她服务,一边舒服得不住叹息,双手还捧住自己的豪乳搓揉。鲁菱红在我身后快速摆动腰肢,带动假yang具猛插狠抽,狂野的动作震得沙发“吱吱”作响。“啊啊啊......”鲁桂花抽搐着,蜜露喷进我的嘴里。“呜呜呜......”我含着鲁桂花的Y部攀上了高潮......也许是对我的服务非常满意,高潮之后的鲁桂花把我抱在怀里抚摸亲吻,鲁菱红也从身后夹住我,与鲁桂花一道交替吻着我。吻着吻着,她们的手又不安分了,几乎齐齐伸向我的溪谷,一人一根手指插入花径中操弄,而她们的另一只手也各自抓揉着我的一边乳房。她们的舌头轮流探入我口中搅拌,她们的手指此起彼伏地在我花径中律动,她们还同时玩弄着我的两只乳房,这种多管齐下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我忍不住再度发出惬意之极的呻吟。大概是我的呻吟刺激了鲁桂花,她对鲁菱红道:“把假yang具给我,我要入这条贱母狗。”鲁菱红依言解下假yang具递给鲁桂花,鲁桂花迅速穿戴、系好。她提起我的两条腿,把它们分开并压向我,让我的Y部朝上裸露,然后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插入花径,压住我干了起来。鲁菱红也没打算放过我,她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把Y部凑到我嘴边,命令我给她口jiao。“哼,哼,哼,哼......”鲁桂花喘着粗气狠狠地干我。“唔......啊......”鲁菱红时而旋动胯部,时而收腰提臀,变换着方式挑逗和借用我的嘴,而我也更卖力地回馈她。几分钟后,鲁菱红显然临近了高潮,她喃喃念道:“深一点,深一点,用力,用力!唔......”她的嗓音因激动而变得尖细,肌肉绷紧、颤栗着,肥硕的屁股重重地压在我脸上,疯狂地摇摆、旋磨,令我几乎窒息。鲁桂花也在此时猛然提速,假yang具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很快便让我淹没在汹涌而至的情欲高潮中......屁股,脸贴地地趴着。鲁桂花用一支儿臂粗细、1000cc的针筒式灌肠器给我灌肠。她接连将两筒也就是两公升甘油从菊蕾注入我的肠道,令我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然后她命令我憋住甘油,而她则轻轻拍揉着我的肚子以加强甘油在肠道中的清洗去污效果。甘油的催泄作用非常显著,肚子里憋着两升甘油,那感觉真是翻江倒海、火烧火燎一般难受,脑子里只剩下排泄的欲望。五六分钟后,鲁桂花才准许我坐上马桶,排尽甘油。接下来就是第二波灌肠,两升洁净甘油又一次逆着肠道灌入......这样灌了之后再排,排了之后再灌,反复好几次,肠道终于被洗净,排出的甘油变得清澈透明。最后一次用针筒灌肠器将两升甘油注入我的腹腔后,鲁桂花将假yang具对准我的菊蕾缓缓顶入......菊蕾张开,甘油汩汩渗出,淌得满屁股都是。鲁桂花用力一挺胯,我骤然感到一股潮水般的压力“咚”地波动着向我身体深处扩散开来,直达肺腑,我忍不住“哈”地叫出声来。而伴随着菊径内“扑簌簌”的异响,假yang具一插到底,大量甘油沿着假yang具和菊蕾的贴合缝隙滮射而出,溅到地面一片“淅沥沥”之声。鲁桂花略做停顿,然后缓缓拔出,菊径内二度响起难以言喻的声音,除了“叭滋”的气爆声外,还泛起一串串细小的“咕噜噜”的回声。鲁桂花将假yang具的gui头部抽到菊蕾口,随即再次一插到底,如此深深地抽插几番后,滮出的液流已经越来越少。于是鲁桂花逐步加快抽插频率,卫生间内一片“噗叽噗叽”、“咕噜咕噜”的异响,不断有甘油从我的菊蕾中溅出,每一次插入造成的油压余波都向身体深处荡漾,“咕咚咕咚”的液流撞击声一次次从腹腔传入脑际,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快慰感从菊径弥漫到全身,令我遍体发软。“哼,哼,哼,哼......”我循着抽插节律呻吟。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鲁桂花的胯部抖动愈发急促,仿佛疾风骤雨一般,让我的呻吟渐渐呜咽,最后转成悲鸣:“哼,哼,哼,呜......啊......”我嘶喊着高潮了,浑身抽搐,甘油大股大股地滮出。鲁桂花又做了几次抽插,这才把假yang具抽离我的身体,我一下子歪倒在地,后续的抽搐袭来,每抽搐一次都会伴随着甘油“哗哗”地喷射。我感到自己好象虚脱了,眼睛半开半合,整个人几乎失去意识,这是过度兴奋造成的后果。躺了好一阵我才恢复清醒,这时鲁菱红又戴着假yang具来到我面前。她躺到地面,让我面对着她把她胯下的假yang具坐入花径后屈膝跪倒,而鲁桂花则从我的背后将自己佩戴的假yang具插入我的菊径。鲁菱红和鲁桂花同时发力,两条假yang具在我的花径和菊径中双插起来,它们是如此之近,仿佛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膜互相挤压,让从未尝过双插滋味的我感觉既新奇又刺激。我旋动臀部迎合着她们的操弄,不久就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玩过后庭调教游戏,我和两位鲁氏女主回到客厅。“怎么样?感觉如何?”主人向她们问道。“不错,我们打算买下她。”鲁桂花答道。“买下我?”瞬间,我明白了主人的用意。这两年,我和主人尝试过多种调教方式,但却没有尝试过多人调教。此外,我还对主人说过我长期以来的一个性幻想:幻想自己被当成宠物卖掉。那种任人买卖的羞辱感令我感到格外刺激。今天,主人一次性地满足了我的要求,不但请来两位女主调教我,还把我象征性地卖给她们。果然,鲁桂花和鲁菱红穿好衣服后掏出几千块钱递给主人,主人把她和我两年前成为主奴时签订的《奴隶契约》递给她们,如此一来,这桩宠物交易就算完成了。鲁桂花和鲁菱红让我穿好衣服,跟她们一起回她们在城市中的家。鲁桂花单独开一辆车,鲁菱红则坐在我的车里。路上,鲁菱红向我简单介绍了她们的情况。原来,鲁桂花和鲁菱红以前在农村是同一个村子的远房堂姐妹,靠养梅花鹿起家,后来办了一个大型梅花鹿养殖场,把整个村子的都人带了进去。现在,养殖场的具体工作都交给村民们在做,她们自己已经不再亲自养梅花鹿,转而负责管理和销售。为了生意上的方便和今后的发展,她们还在城里买了房子。一进家门,鲁桂花就命令我脱光衣服趴到地下。她将一只金属制的狗项圈套到我脖子上,拽着项圈上的铁链牵我在她们的家中爬了一圈以熟悉环境。随后,鲁桂花便向我重申作奴隶所应当遵循的各种规矩:“以后一进家门就要脱光衣服趴下,明白吗?”“汪汪,明白,主人。”“母犬不配留Y毛,主人会按时给你剃除。如果主人忘了给你剃Y毛,你也要主动请求主人帮你剃,知道吗?”“汪汪,知道,主人。”“母犬不配戴乳罩,穿内裤,今后出门不准你戴乳罩、穿内裤!”“汪汪,是,主人。”“你是主人的性玩具,主人想在什么地方入你就在什么地方入你,想什么时候入你就什么时候入你,明白吗?”“汪汪,明白,主人”......就这样,我正式作了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性奴隶,并和她们住在一起。这和我的初衷有些相悖。我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人,以前玩SM都是抽出空余时间偶尔玩上一玩,平日则与主人相互独立,但现在发生了明显的改变,SM将就此渗透进我的日常生活。不过,我还是禁不住诱惑,想要尝试一下SM生活化的滋味。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我几乎每天下班之后都要接受鲁氏姐妹的调教。鲁氏姐妹是资深女主,家中有一间专门的刑房用来玩调教游戏,里面的设施非常齐全。而她们的调教经验也极其丰富,善于把握M的心理营造调教氛围,调教手法之娴熟,花样之繁多,令我刮目相看。看得出,鲁氏姐妹玩SM的时间肯定不短,算得上长期浸淫此道,这一个多月的SM生活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天中午,我吃过中饭之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阅文件,突然听到有人敲我办公室的门,接着便听到前台小方在门外说:“叶律师,有朋友找你。”我们这个律师事务所,助理律师和普通文员们共用一个办公大厅,而正式的注册律师则每人拥有一个装修豪华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就处在走廊入口,离前台只有十几米远的距离。听到小方的声音,我放下文件抬头说:“请进。”小方推开门让到一旁,随即在她身后走出两个女人:同样黑红色的皮肤,同样洋溢乡土气息的打扮,正是鲁桂花和鲁菱红姐妹。小方退出办公室,带上了房门,在退出之前还用略带好奇的目光瞅瞅我,又瞅瞅鲁氏姐妹,大概在猜测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两个仿佛来自不同世界的朋友。我一看是两位主人大驾光临,不由微微变色,我可不想因为玩SM影响自己的工作,所以我马上起身,快步走到到办公室的门口,把门锁死,然后把窗户的百叶拉下,这才一边回身一边道:“你们怎么来......”话还没落音,我就差点撞在一个人身上,原来是鲁菱红不声不响地跟到了身后。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鲁菱红一把将我推到墙边强行吻了过来。“唔......不要......不要......”我推拒着,但是没用,她的力气好大。她一把将我的双手捉住按在墙上,贪婪地吮吻着我。“唔......啊......”我气喘吁吁地左右摆头,无力地躲避着她的吻,而她的吻却象雨点般落到我的下巴和脖颈上,并且还夹杂着咬啮和舔吸,象要把我化为食物吞掉。她那粗重的鼻息不断喷洒在我的颈颊间,又热又痒;她的汗味、体味、唾液味、呼吸中带出的肉香味,多味杂陈,弥漫在我的鼻端;硕大的胸部把我死死顶住,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在她的持续“进犯”下,我的身体慢慢变软,不再抵抗,她觉察到这一点,越发肆无忌惮,猛地吻住我的嘴大口大口吮咂着,舌头探到我嘴里肆意搅吸,双手也隔衣按住我的乳房抓揉。随即,她开始解我的衣扣,当她把我的外衣解掉,又来解我的内衣时,我才猛然警醒,赶忙抓住她的手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律师事务所!是办公室!”她满不在乎地挣开我的手,自顾自地脱着我的YF,嘴里还冷笑道:“哼,律师有啥了不起?我偏要在办公室入你咋了?贱母狗!”我阻止不了她---其实这么说不对,关键是我自己心底也暗自为她的大胆、粗鲁而兴奋,而在办公室里偷情这件事情本身也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所以最终我任由她摆布,把我脱得一丝不挂。她再次压过来吻我,双手还握住我的乳房把玩。吻了一阵,她低头吃住我的乳房,两只乳房交替吞吸着,咬啮着,舔抵着,辅以双手把玩。“啊......哦......”我不停呻吟,被她搞得情热如火,而她又开始一路向下,直至单膝跪到我的面前。她将我的右腿抬起来架到她的左肩上,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蘸了点唾沫就由下而上滑入我的花径抽弄。与此同时,鲁桂花也来到我的左前方,一边摸我的乳,一边扭过我的头亲嘴,多管齐下的滋味令我无比惬意。鲁菱红臂力十足,手指如活塞般在我湿滑的花径中快速抽插,不知疲倦,被她这样干了几分钟后,我终于高潮了。但还未等我从高潮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已经把假yang具穿戴在衣裤表面的鲁桂花又来到我面前,对我采取了新的行动。她用右胳膊将我的左腿向我的左侧挽起,结合她的右边身体顶住,这样我就变成了右腿单立并向左倾斜的姿势,而她的左手顺势引导着假yang具插入我的花径,把我抵在墙壁上狠命干了起来。“噢,噢,噢,噢......”我被鲁桂花干得直哼哼,还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办公室外的人听到。她却游刃有余,一边操弄,一边用左手揉我的右乳,嘴巴也不断吮舔着我的下巴。情欲的冲击令我浑身发软,单立的右腿因为吃不住劲而渐渐开始颤抖。“唔......我不行了......我站不稳了!啊......”我涩声念叨。鲁桂花猛然撩起我的右腿把我凌空托了起来,她用双手托住我的两边大腿,把我斜抵在墙壁上狠狠撞击着。在她的撞击下,我那赤裸的背脊也频频与墙壁触碰,发出轻微而浑浊的“叭叭”声。鲁桂花越干越来劲,活塞运动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扑向我,把我托举着越飞越高!“呃......”她嘶喊着冲刺,胯部疯狂摆动,带着假yang具在我体内猛烈抽插。“啊啊啊......”我终于蜜汁迸射,被她送上了高潮!我靠着墙根瘫软在地,鲁菱红掏出面纸,为我把下体和溅到地面的蜜露抹净,然后勾勾手道:“起来!”见我迟疑着不肯起身,她索性揪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站好!”鲁菱红把我摆弄成面向墙壁、双手撑墙、弯腰撅腚的姿势,然后不紧不慢地将一副假yang具系在她的腰间。她来到我的身后,手握假yang具,从臀后插入我的花径,随即双手握住我的腰,抖动胯部干我。“吠!”鲁菱红一边干我,一边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道。“汪,汪汪......”我压低声音吠着,提心吊胆,毕竟我的办公室紧挨着前台,就算没有过往的人也怕被前台的小方听到。“吠大声点!”鲁菱红又给了我一巴掌,严厉地命令道。“汪汪,汪汪......”我豁出胆子大声吠道,心里自我安慰:“被人听到就听到了吧,反正他们也看不到办公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此又干又辱,正把我弄得飘飘然之际,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小方在门外喊道:“叶律师!”“什......什么事啊小方?”我一边故作平静地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应答,一边打算摆脱鲁菱红,但鲁菱红马上把我按住,更加猛烈地操弄着我。小方扭了扭门把手,发出“咔嗒”的声音,她发现门被锁死了,于是又喊道:“叶律师,方总有些文件叫我转交给你,另外通知你下午三点去会议室开会。”“嗯......好......好的......”我竭力压制呻吟的冲动,颤栗着答道。鲁菱红终于放开了我,我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下的衣服穿上,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小方将一叠文件递给我,目光越过我往屋内扫了一眼,然后疑惑地看着我。我有些慌乱,以为她看出些什么,赶忙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物,掩饰道:“还有什么事吗小方?”“叶律师,你是不是病了?”小方答非所问。“什......什么?为什么你觉得我......我病了?”我结结巴巴地问道。“你的脸好红哦,是不是发烧了?”小方说着把手向我的额头搭来。“哦,哦......大概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呵呵,天气太热,呵呵......”我尴尬地打着哈哈,后退一步避开小方的手,作势用手掌扇凉。“那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要马上去医院看哦。”小方关切的说。“呵,一定,一定。”“别忘了下午三点的会议。”小方临回头前又提醒了我一句。“呼......”我锁上房门,长出了一口气,但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突然又被人拦腰抱起,原来是鲁桂花!她把我抱到会客皮沙发边,一下就把我扔到沙发上,一场新的蹂躏就此展开......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接到一个重量级的官司:著名女影星樊冰冰与著名女导演黎玉互诉对方同性猥亵案。由于涉案当事人都是知名度颇高的公众人物,所以该案引起广泛的社会关注,多家新闻媒体都进行了报道。面对这样一桩“要案”,我不敢怠慢,立刻投入到紧张的诉讼准备工作当中去......经过两个月的紧张筹备,初审即将开庭。就在开庭前一天的晚上,我与鲁桂花和鲁菱红进行了一番商议。“主人,明天有一场重要的公开庭审需要我出庭辩护。明天出庭我能不能......能不能戴乳罩、穿内裤?”我充满期待地问。自从作了鲁氏姐妹的性奴隶,我就遵从她们给我定下的奴隶准则,出门时再也没有戴过乳罩,穿过内裤。“不行。”鲁桂花的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在否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可明天这场官司真的很重要,也许会有记者来采访都不一定。如果不戴乳罩,不穿内裤,万一......万一出了差错该怎么办?让我破例一回吧,主人。”我急切地申诉。“不行。”“就这一回,下不为例!”“不行。”不管我怎么哀求,鲁桂花就是满不在乎地摇头看着我,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为什么?难道一回都不行?”我有点恼羞了。“当然不行,因为你不配。你是一条贱母狗,母狗哪有资格戴乳罩、穿内裤?”鲁桂花云淡风轻地说。“我......”我一时气沮无言,谁叫我是她们的母犬呢?鲁桂花接着说:“你那个案子我们也看了报纸,不就是樊冰冰告黎玉强奸了她吗?明天我们跟你一道去法院,看庭审。”“什么?可是......可是......”“怎么?你不愿意?”鲁桂花声音一冷,提高了嗓门。“不是你自己说的公开审判吗?我们看上一看,帮你把把关。”鲁菱红也插话道。虽然我根本不相信两个农妇能在法庭上帮我这个律师把关,可我只能无奈地点头。第二天一早,鲁桂花开车,鲁菱红和我坐后座,我们三个人径直来到了法院。此时已经是盛夏季节,我上着衬衫,下着套裙,外罩制式律师袍,这样的打扮上庭,既庄重又得体。其实,我国虽然有统一式样的律师袍,可因为律师袍穿戴和携带不便,所以在实际庭审中很少有律师会穿。而且在这样的酷暑季节,穿律师袍是热上加热,所以本来我是不想穿的,但考虑到两位主人不允许我戴乳罩、穿内裤,为了避免走光,我只好披上这厚重的袍服。就在我准备下车之际,鲁菱红突然命令我趴到后座上,随即撩起我的律师袍下摆并扯下我的裙子。她将一个造型精美的莱娜牌遥控跳蛋塞入我的花径,而与此同时,鲁桂花下车从尾箱中取出一包塑料包装的物品从车窗递给鲁菱红。鲁菱红打开塑料包,原来包里装的是一支针筒式灌肠器,一罐蒸馏水,还有一只乳胶肛塞。鲁菱红将蒸馏水汲入灌肠器,灌入我的肠道,然后用乳胶肛塞塞住,这才帮我拉上裙子说:“去吧。”我一看她们这架势就知道她们想在法庭上对我展开当庭调教,不由又惊又羞,另外还夹杂着几丝莫名的兴奋,心情非常矛盾。不过,离开庭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无暇思虑太多,只好收摄心神,向律师预备席走去。此时,预备间里的两名助理律师早已到了。在过去的两个月中,我们对案件做了充分的准备,而在昨天,我们还进行了庭审前最后的预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都做了针对性的安排,所以在开庭前的这点时间里,我们从容不迫地交流着,进行最后的梳理工作。九点整,我们一行进入法庭。观众席上有不少人,其中就有几位扛着摄像机的新闻记者。原告樊冰冰一方的律师坐在审判长左手边的律师席上,而作为首席辩护律师的我则坐在审判长右手边律师席的第一个位置。律师席都是侧对审判席和观众席,就在我对四周环境略做打量的关口,我发现鲁桂花和鲁菱红两位主人就坐在我斜对面观众席的第一排位置上,我不由心中微微一突。就在这时,庭审正式开始了,首先由原告方律师当庭宣读诉状。按原告方的陈述,被告人---著名女导演黎玉---于当年五月十八日晚以观摩剧本、遴选女主角为名在家中约见著名女影星樊冰冰。在约见过程中,黎玉对樊冰冰进行了性骚扰,并暗示樊冰冰,想获得这个重要的角色就要对她进行性贿赂。樊冰冰严词拒绝了她,黎玉随后强行按住樊冰冰,对她进行了各种猥亵,包括用手指爱抚并插入她的性器官。原告律师宣读完诉状后,原告人樊冰冰也进行了当庭陈述,讲到悲愤处,她声泪俱下地指着被告席上的黎玉大喊:“她强奸我,她强奸我!”而此时的黎玉也情绪激动,指着樊冰冰高呼:“你血口喷人,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强奸我!”“你强奸我!”“你强奸我!”樊冰冰与黎玉互相指着对方歇斯底里地尖叫,法庭上乱成一团,新闻记者们看到如此煽情的一幕,不由一个个精神大振,纷纷拍摄录音。“肃静!肃静!”审判长大声道:“原告樊冰冰,被告黎玉,我要正告你们:请你们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在法庭上喧哗,否则法庭会依据诉讼程序对你们扰乱审判秩序的行为做出严肃处理!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们:我国刑法没有同性强奸的罪名,根据你们的供述,你们只能以猥亵妇女儿童罪对对方提出起诉,你们明白吗?”“是,审判长”“是,审判长。”在审判长的严词申斥下,樊冰冰和黎玉均冷静下来,低头称“是”。“接下来,请辩方律师陈词。”审判长道。我起身道:“审判长,我能请原告和被告当庭展示一下她们的身材吗?”“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请求!”控方律师马上机敏地做出回应。“审判长,我提出的这个诉求直接关系到控辩双方对案情陈述的真伪,请予以准许。”“反对无效,请原告和被告依次走到审判席前,当庭展示你们的身材。”审判长道。于是,樊冰冰和黎玉先后走到审判席前转了一圈,摆出pose。“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你们也看到了,唔......”正当我侃侃而谈,准备提出我的质疑时,突然,我的下体传来一股奇异的震荡......是鲁菱红塞入我花径中的莱娜牌跳蛋在作怪!我眼角一跳,向鲁氏姐妹的坐席方向扫了一眼,只见鲁菱红正拿着跳蛋的遥控器把玩。莱娜牌遥控跳蛋由瑞典的莱娜公司设计制作,而莱娜公司是世界上最好的成人用品供应商,产品销售遍及六大洲,深受消费者的喜爱。国内出售的普通遥控跳蛋,便宜的大概也就几十块钱,质量好的两百多,而莱娜牌遥控跳蛋的价格却是一千多元,相比其他类型的遥控跳蛋可谓贵得离谱。但物有所值,莱娜牌遥控跳蛋具有其他同类产品所不具备的很多优点。其一是它的遥控距离超远。普通的遥控跳蛋大概也就几米的遥控距离,而莱娜的遥控距离则有二十来米。其二是它的智能化设计。普通遥控跳蛋用开关或者旋钮控制,莱娜除了开关和旋钮控制之外还附带了智能控制,也就是说,只要你拿着遥控器随意摆弄、抛玩,跳蛋就会根据遥控器的姿态以不同方式震荡。其三是它的材质、外型和震荡模式独具匠心,能带给受众非同寻常的贴心感受。总之,莱娜牌遥控跳蛋是女性居家、旅行、调教必备之佳品。此时,正当我在法庭上慷慨陈词之际,鲁菱红却突然启动了塞入我体内的跳蛋并把玩着遥控器。随着遥控器的运转,跳蛋在我花径内也忽急忽徐、忽强忽弱地震荡着,跌宕起伏宛如坐过山车一般。而莱娜牌遥控跳蛋的外形设计非常精美,遥控器也做成小饰品的模样,不了解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它的用途,所以尽管鲁菱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玩,却不虞被发现。“唔......”我一时走神,忍不住呻吟出声,过了几瞬才猛醒过来:“天呐!我这是怎么了?这里可是法庭,不是我发春的地方嗯哼!”我连忙装作清嗓子,正色接续道:“原告樊冰冰的块头比被告黎玉明显大上一号,法庭的备案资料也显示:樊冰冰体重58公斤,身高一米七零,而黎玉的体重只有42公斤,身高一米六二,试问,以她们之间的力量对比,黎玉又怎么可能制得住樊冰冰,对她实施猥亵呢?事实与原告樊冰冰的供述恰恰相反:不是我的当事人猥亵了她,而是她猥亵了我的当事人!!”我的话刚一落音,观众席上立刻响起一片轻微的骚动,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案情的扑朔迷离引发了他们更加浓厚的兴趣。就在我说这番话的过程中,鲁菱红依然把玩着遥控器,操控跳蛋在我的花径内震荡。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把遥控器举在胸前,不断抛玩,似乎故意让我看清她的手部动作,而她的目光也紧紧盯住我,仔细观察我的反应。在她的控制下,跳蛋的震荡频率和震荡强度急剧地起伏波动着,一会儿把我抛向波峰,一会儿拉我坠入低谷。我忍不住转头打量着她的手部动作,更加感受到这款遥控跳蛋的灵敏度之高:每一个手部动作都会引来跳蛋震荡的改变,这使我的心头产生奇异的错觉,彷佛是鲁菱红在亲手玩弄我的羞耻部位。要知道,这里是法庭,一个无比庄严、神圣的地方,观众席上还坐着来自各个媒体的记者,在这样一个公开场合遭到鲁菱红的亵玩,那种羞辱的感觉实在是强烈已极。而对于我这样的M来说,所受的性羞辱越强烈,情欲也就越高亢,再加上憋在菊径中的蒸馏水所造成的越来越浓的便意和受辱感,所以就在突然之间,我感到欲望沸腾,脸颊滚烫,浑身也颤栗起来。“唔......”我不由自主地再度呻吟,但马上就意识到不妥并打了个冷颤,随即摇摇头,硬撑着结结巴巴地宣读材料:“今年5月.....5月18日当晚......我的当事人黎玉在自己的住所......本市珠海路118号403室约见......约见原告樊冰冰,与她共同探讨......探讨电影剧本《最后一朵玫瑰》,并商议选角的问题......《最后一朵玫瑰》是汉雅国际文化传播公司投资拍摄的影片......该片的制片方已与我的当事人签订了导演合同。啊......”我脱口叫出了声,因为就在我开始宣读材料时,鲁菱红将遥控跳蛋的震荡速度和震荡强度都调到了最大,并让它维持这个模式持续震荡,终于冲破了我的自制力约束,让我一下子达到了高潮!“啊......”我一阵抽搐,蜜露顺着腿根淌了下来......我双手撑住桌面不让自己倒下,幸亏有宽大的律师袍服遮掩,而我也竭力掩饰着自己的高潮反应,所以尽管我的举止让人感到诧异,但他们还是很难联想到事实的真相。毕竟,一个律师在一场万众瞩目的审判中当庭高潮,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辩护人?”见到我古怪的情状,审判长出言提醒道。“噢对不起,审判长。”我慌忙捋了捋额前被汗湿的发丝,凝神读道:“在约见的过程中,我的当事人提议让樊冰冰出演该剧的女二号,樊冰冰当时没有正面答复,却对我的当事人发起性挑逗。她借口天气热褪去外衣,一边装作探讨剧本,一边逐渐拉近彼此的身体距离,随后不断用手抚摸我当事人的大腿,触碰她的胸部和私处等敏感部位,还主动亲吻她,导致我的当事人一时冲动与其发生了性前戏。当双方互相褪光对方的衣物时,樊冰冰见我的当事人已经上钩,便趁此机会提出由她来出演《最后一朵玫瑰》的女一号。我的当事人意识到樊冰冰企图与自己进行性交易的事实,顿时失去了激情,中止性行为并拒绝了她的要求。正当我的当事人穿衣服时,樊冰冰却从她身后扑过来继续纠缠......”就在我当庭宣读这份犹如黄色读物的案情材料时,鲁菱红还在继续对我的玩弄,遥控跳蛋在我体内疯狂震荡着,憋在菊径内的蒸馏水也火上浇油,带来跗骨之蛆般的受辱感,冷汗布满了我的脸颊和头颈,内里的衬衫已经湿透......经过一番色情描写般的细节讲述,我做出总结:“......事实就是这样,老羞成怒、失去理智的樊冰冰按住我的当事人,对她进行了强制式猥亵。可是我的当事人最终还是没有屈从于她的意志让她出演女一号,樊冰冰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又害怕我的当事人告发她,便恶人先告状,诬告我的当事人猥亵她,对此,我作为辩方律师否认原告对我当事人的一切指控,并且反诉原告强制猥亵并诬告我的当事人,请法庭查清真相,还我当事人一个公道......啊......”支撑着向审判长颔首致意后,我“啊”地坐倒,浑身掠过阵阵痉挛,再次在跳蛋的冲击下攀上了高潮,周围的人也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接下来,控方传唤了数名证人。有演艺圈的工作人员,有黎玉在拉拉圈内的朋友,有黎玉以前的同性恋情人,他们的证词证实:我的当事人黎玉生活作风极不检点,喜欢玩弄年轻漂亮的女性,连她身边的不少女性工作人员和实习生都有被她性骚扰的经历。“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从以上证人的证词可以看出,被告黎玉是一位风流成性的女同性恋者,对美貌女人有着异乎寻常的占有欲,而我的当事人在电影界一向又以美貌著称,因此被告黎玉有充分的动机猥亵我的当事人。辩方指称我的当事人企图与被告进行性交易以博取演出机会,这显然是无稽之谈。我的当事人是拥有国际声誉的影坛巨星,每年片约不断,推都推不过来,又怎么可能为了争一个演出机会而违背自己的性取向去和一个同性恋女导演做性交易呢?”控方传唤证人进行陈词的这段时间里,我又被鲁菱红玩出了一次性高潮,身下椅子都弄湿了,这样的经历可谓既惊险又刺激,前所未有。高潮之后,鲁菱红暂时关闭了遥控跳蛋,也许是考虑到我的承受能力,不想在法庭上真的弄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来。之后,我们辩方也传唤了自己的证人。“李亚萍女士,请说说你的职业。”“我在铜鼓区的les酒吧百合居担任女招待。”“les酒吧就是女同性恋酒吧对吗?”“是的。”“请问你在酒吧见过原告席上这位女士吗?”“见过几次。”“请说说当你在酒吧见到她时她都在做些什么。”“她有时和朋友一起猜拳喝酒,有时跳舞,有时在吧台和人聊天。还有两次我看见她和两个女人在雅座内拥抱、接吻。”“是长时间地拥抱、接吻吗?”“是的,我几次路过她们身边,一直有看到她们在拥抱、接吻。”“也就是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接吻对吗?”“反对!反对辩方律师对证人进行诱导式讯问。”控方律师抗议道。“反对有效!辩护人,请注意你的言辞。”审判长说。我颔首以示服从。对官司准备充足的我随后又出示了一些樊冰冰在les酒吧中被人拍摄的照片并传唤了数位证人上庭,证明她经常出入这类场合并与女性有亲昵行为。就在我出示证据时,鲁菱红又一次开启了遥控跳蛋,而我则一边抵御跳蛋的冲击,一边集中注意力完成自己的辩护程序。“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以上的证据显示,原告樊冰冰的性取向并不象控方所说的那样对女人毫无兴趣,相反,她不止一次出入女同性恋酒吧,并在女同性恋酒吧内被目击者看到与女性有亲昵行为。”说到这,我拿出几张塑料袋封装的纸页,扬手道:“我这里有一份国家电影发行公司提供的资料。资料显示,近十七个月以来,原告樊冰冰总共接拍了三部影片,分别是黄山电影制片厂拍摄的《王权》、香港万像影业公司拍摄的《镜花缘》、华盛国际传媒公司拍摄的《红颜至尊》。《王权》的总投资五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也就是案发前一个月---为止,上映十四个月,票房收入两千三百多万元。《镜花缘》的总投资七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十个月,票房收入两千九百多万元。《红艳至尊》的总投资七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五个月,票房收入一千四百多万元。事实上......事实上......唔......”我呻吟出声,体内震荡不止的跳蛋让我欲仙欲死,渐渐逼近自己的承受极限。我喘息着定了定神,强抑自己用平静的态度完成最后的陈词:“事实上,原告樊冰冰一年来接连遭遇票房惨败,急需一部电影帮她重振声威,走出困境。这次汉雅国际文化传播公司拍摄的《最后一朵玫瑰》,总投资两亿四千多万元,剧本改编自目前最火爆的网络小说,由多次获得国内外电影节最佳剧本奖的著名编剧万山红先生创作,很多大牌影星已经加入了该剧组。可以说,《最后一朵玫瑰》是近年来难得的影视大制作,也是樊冰冰摆脱事业危机的最佳机会,所以,她为了获得女一号这个角色,不择手段地用性贿赂来搏出位。在遭到我的当事人严词拒绝后,樊冰冰老羞成怒之下失去理智,强制猥亵了我的当事人。她因为我的当事人拒绝了她的要求而怀恨在心,又害怕我的当事人告发她,便采取恶人先告状的手段诬陷我的当事人。她的行为触犯了我国刑法第237条和第243条之规定,应按猥亵妇女儿童罪和诬陷罪论处!”我的话音刚落,法庭内又是一片大哗,显然这个局面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在声嘶力竭地喊出最后一句话之后,我也几乎虚脱。此刻的我再也抵受不住跳蛋对情欲的刺激,颤栗着又一次登临高潮,而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三次来得都要猛烈,以至于在抽缩失控的状态下,塞在菊蕾中的乳胶肛塞也突然脱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菊径内蒸馏水“噗嗤噗嗤”地狂喷!好象过了一秒钟,又好象过了一个世纪,我从眩晕中清醒过来,赶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憋住菊径内剩下的蒸馏水,心头暗呼糟糕。弄出这么大动静,想不被人注意都难。幸运的是,一来法庭内本就大哗,二来有律师袍的遮掩,三来两位主人每天都为我灌肠,保持菊径的清洁,所以潴留在我体内的蒸馏水并没有异味。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并向四周扫了一眼。虽然我没有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但离我较近的还是发现了我的异常。坐在我身旁的助理律师侧过头迅速瞥了我臀部一眼,显然在怀疑我是不是跑肚拉稀失禁了。不过他马上就转回头收敛了自己的目光,毕竟法庭上造次不得,官司压倒一切,何况我和他是同一条战壕的。对面的控方律师们大概在全神贯注地思考着应对之策,所以反应并不是很大。而审判长则盯住我深深地注视了几秒钟,眼神中交织着诧异、责备、难以置信等情绪,显然看出了什么不对劲,但他随即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肃静!肃静!”审判长喊道。待全场安静下来后,审判长宣布:休庭十五分钟,重新开庭之后进行法庭辩论。已在洗手间里完全拾掇好自己的我精神饱满地站到辩护席上,与控方律师展开了激烈的法庭辩论。跳蛋已被我从花径中取出,剩余的蒸馏水已被我排净,此时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的发挥,我出色地完成了法庭辩论。初审并未当场做出判决,审判长宣布择日再做出宣判。此后几天,我和我的助理律师们详尽地分析了初审的庭审记录,都认为这场官司很可能不了了之,达成庭外和解。这是因为:第一,案发时间与报案时间间隔太久,5月18日案发,5月26日樊冰冰才向公安机关报案,这段时间内很多证据都消失了。公安机关虽然事后勘察了现场,也给两人做了身体检查,但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第二,由于案发时只有黎玉和樊冰冰两个当事人在现场,也没有邻居发现任何异常,所以现场发生了什么都是当事人的孤证。虽然从庭审的状况来看我方略占上风,但根据疑罪从无的原则,法庭也很难判处樊冰冰猥亵妇女罪和诬陷罪罪名成立。根据这个分析结果,我们律师团与黎玉进行了沟通,确定了庭外和解的方案。果然,又过了几天,法院通知双方律师召开调解听证会。其实官司打到这个份上,再打下去已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给当事双方都造成不良影响,所以很快,我们便达成了庭外和解:由樊冰冰为自己伤害了黎玉的名誉而向黎玉做出口头道歉,并且象征性地赔偿名誉损失费1元。应该说,这个结局对于我这个辩护律师而言是基本满意的。但是我依然感到疑惑:樊冰冰为什么执意要打这样一场伤害自己名誉又毫无胜算的官司呢?难道仅仅是想伤害黎玉?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也就把它抛在了脑后。官司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们律师事务所的所长方总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方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高个,短发,脸型瘦削,鼻梁高挺,目光锐利,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外表斯文而干练。“小叶啊,樊冰冰和黎玉这场官司你的表现可圈可点,和以往一样出色!辛苦你了!”“哪里,方总过奖了。”“你到我们律师事务所已经快五年了吧?”“嗯。”“我记得你几乎没休过假?”“是的。”“那这样吧,这次我放你两个月的假,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有些意外地望着方总,我可是她的左右手,平常离了我都不行,为什么这次她突然要放我长假呢?难道对我的工作有什么不满意?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方总进一步解释道:“说起来是能者多劳,你的能力在我们所里出类拔萃,做事又特别用心,所以我也喜欢把重要的工作都交由你来做。可是这样一来,你身上的担子就太重了。每次我想让你休假的时候都会有新的case接踵而至,就这样一拖再拖。这一次我下定决心了,无论如何要给你放个长假。所里的事务我自有安排,所以你也不用心挂两头,只管放心大胆地去玩,彻底地放松一下。要知道工作之道是有张有弛,弦绷得太紧会断哟!”方总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弦绷紧了会断?莫非......”我心头一动,想到了那天在法庭上发生的事。难道,是我的助理律师跟方总说了些什么,让她知道我在法庭上有异常表现?不过,我并不担心方总会对我产生什么看法,因为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何况刚结束的这场官司从结果上说还不错。但是我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会让SM游戏影响我的工作,更不会在法庭上再玩这种危险的游戏。而且经过这一次的法庭“历险”,我对鲁氏姐妹也产生了不信任。虽然她们在调教游戏中的大胆、疯狂能带给我极度兴奋和刺激的体验,但也让我意识到堕落的危机。如果跟着她们走下去,必然是一条完全失去对自身命运掌控的不归路。做好工作移交,我离开律师事务所,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长假。一路上,我思考着与鲁氏姐妹的关系,不知不觉间竟然又把车开到了前任主人居住的小区。我索性停好车,来到前任主人的居所门口。上次离开时我没有交还钥匙,所以直接开门走了进去。刚一进门我便听到里间传来阵阵呻吟。我轻轻走过去,往门内一看,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趴在床头,嘴里上着口枷,双臂被绑在床栏上,双腿也被绳索分开并固定在床上,而我的前任主人正单腿跪在她臀后用手指干她。被干的女人看见我进来,脸上掠过惊羞交集的神情,下意识地就想遮掩,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抖动着身体把床弄得“吱吱”乱晃,嗓子里发出一连串沉闷的惊呼。前任主人发现我进来,只是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便垂下目光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指做活塞运动。遭奸淫时被陌生人观淫的羞辱显然大大激发了这位M的情欲,她很快便抽搐着高潮了。我的前任主人抽出手指,拿起搭在床边的一块毛巾拭净,然后不紧不慢地下了床,款款和我一起来到客厅。“什么事羽亿?”她不再象以前那样一见面就叫我母犬,想方设法地羞辱我,反而客客气气称呼我的名字,这令我心中微微一酸,意识到彼此的疏离。我叹息着向前走了一步,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道:“我能回到你的身边吗主人?”。她从茶几上拿起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吞吐着烟雾......半晌才幽幽说道:“知道我曾经多么渴望拥有你吗羽亿?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幻想自己能把你关在黑暗的地牢里,用铁链把你一丝不挂地牢牢锁住,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名字,永远地囚禁你,独占你,和你融为一体......可是相处这两年多来,每次我要进入你的心底,你就会选择逃开,我进一步,你就退一步。我用尽办法赢取你的信任,你却始终和我保持距离,不肯把自己完全交给我。你心底的门一直对我关着,我甚至觉得它永远不会对任何人开放,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够好还是你自身缺乏安全感。也许我们的SM理念不一样,你想把SM当成游戏,可我想把SM当成生活。作为一个S,我渴望彻底地征服和掌控自己的M,却在你面前屡屡碰壁。你总有做不完的工作,我总在等待你的召唤。好容易你来了,却很少留下陪我过夜,有时甚至调教游戏玩了一半就被电话叫走。每次我在调教中尝试突破极限你都会阻止我。有时我想:这场游戏究竟谁在调教谁呢?我觉得很累......”她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沉默了一会,我小声说:“原来你把我‘卖’给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时候就打定主意不要我了,我还以为那只是你策划的调教游戏,游戏结束我就可以回到你身边。我真傻!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们是好搭档,可以真正地满足对方,现在看来完全是我的一厢情愿。对不起,我......我的心里确实有道过不去的坎,难道......就不能多给我点时间吗?”当说出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时,我胸闷得厉害,有一种悬浮在黑暗虚空般的感觉。她没有回答我,转而问道:“你想离开鲁桂花和鲁菱红?”“是的。”“为什么?”“因为......因为她们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我不想自己的命运失控。”她轻笑起来:“这就是你最让我头疼的一点:你的臣服从来只是肉体上的,虽然你自己也期盼着心灵上的臣服,可你做不到,每当你想臣服的时候,你心底那个她就会说‘no’。我本来想看看这两个调教狂人能不能改变你,看来她们也做不到。”说到这,她收敛笑容轻轻抚着我的脸蛋道:“羽亿,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可我们彼此都不是对方的菜。真遗憾以后不能再调教你了,也许你只是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而已,希望你找到真正属于你的主人。”我握住她的手掌,侧过头轻吻着说:“谢谢你。”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时光,谢谢你两年多的陪伴。我的双眼饱含泪水,为了不让她看到我受伤的泪水,我转回头向里间看去,嘴里问道:“她是你新收的M?”“是的,她是一个好M,非常听话,百分之百地服从我。她能满足我的征服感,带给我专属于S的自信,让我觉得自己象个真正的女王。”她微笑着说。从前任主人的家出来,我驱车直接驶向了鲁氏姐妹的家。前任主人对我所说的最后那段话深深刺痛了我。我真的不是个好M吗?我不懂得服从吗?我手握方向盘,苦笑着摇摇头。此时的我充满了颓废的念头,只想得到现任主人鲁氏姐妹的调教,以尽快忘却失落。进了鲁氏姐妹的家门,我马上脱光自己趴到地下。鲁氏姐妹恰好都在家,见了我惊奇地问:“你平时不是很忙吗?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领导放了我两个月假。”我抬头说。“哦?那简直太好了!有这时间,我们正好带你去一个早就想带你去的地方。”鲁菱红惊喜地走上前,给我套上了狗项圈......第二天一早,鲁桂花开车带着我和鲁菱红向市区外驶去。一路上,鲁菱红向我解释开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偏僻,在大山里,叫天然村,是她们姐妹俩的老家。她们在天然村长大,后来又在那里办起了梅花鹿养殖场。梅花鹿以天然绿叶为食,山林茂密的天然村正适合养殖梅花鹿,加上鲁氏姐妹勤劳好学,所以养殖场的规模越做越大,现在整个天然村的村民都在她们的养殖场里打工。不过,天然村这个地方有点特殊,战乱年代,这里的男子曾经全体被征去当兵,村里只留下妇女儿童和老人。后来男子们全体战死,天然村便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寡妇村。常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许多外来男人企图到天然村霸占这里的女人和土地。可是天然村地处山区,民风彪悍,男人们走了以后妇女们又当家,所以当时即使是女人也有不少会舞刀弄枪、上山打猎的。这其中就出了一个叫鲁秀英的女强人,她把天然村的妇女都组织起来,一边从事生产,一边保卫家园。企图占便宜的外来男人们一个个“折戟沉沙”,灰溜溜地滚出了天然村,这里便逐渐成了一个女人的乐园,附近不堪被丈夫虐待欺凌而离家出走的女人都来投奔天然村。久而久之,在鲁秀英的推手下,天然村形成了一个规矩:只让女人定居,不让男人定居,如果天然村的女人要嫁男人,就得离开天然村。鲁秀英后来参加了革命军队,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屡建功勋,成为名噪一时的传奇女英雄,建国后一直做到中将军衔。她终身未嫁,天然村的老人们都说鲁秀英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鲁秀英眷恋故土,多次回天然村视察,一直关照着天然村。在她的照拂下,天然村的风俗得以保存下来。封闭的地理环境加上这种只准女人定居、不准男人定居的风俗导致天然村的女同性恋之风渐渐兴盛起来,很多外来的女同性恋者也慕名到这里安家。这些外来的同性恋人口与此地外嫁的异性恋人口形成了人口置换,使这里最终成了女同性恋的天下。鲁菱红对我介绍完天然村的情况,笑眯眯地看着我。从她玩味的笑容里,我看出了一丝令我躁动的端倪,难道说.....我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不敢继续想下去,心脏也不争气地“噗噗”乱跳起来。天然村虽然是山区,但现在已经通了公路,所以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驰,大概在上午九点左右,我们抵达了天然村。车子一进村,就引起很多人围观,有的嘴里喊着:“桂花和菱红回来啦”,还有些女孩跟着车嬉戏追逐。鲁氏姐妹回村的消息迅速向全村传播开来,显然,她们在村民们心中人气颇高,一回来就引起了大家的高度关注。天然村不大,只有三十来户人家,九十多号人。鲁氏姐妹的房子坐落在村子中心,占地很广。外围是一个大院,内里是一栋霸气的六层楼大宅,建筑式样很土,但胜在装修华美。她们打开院门,把车停在院中。很快,跟风而来的村妇们就陆陆续续进入院中,跟鲁氏姐妹寒暄着。“大家屋里坐”,鲁桂花和鲁菱红打开房门,热情地招呼村妇们。大宅的一楼是一个很大的客厅---也就是农村人惯常说的堂屋,约摸有一百来个平方,里面沙发电视空调等家具和家电一应俱全。村妇们渐次进入堂屋中,很快便占满了小半间堂屋,估计老老少少能有三十几个人。鲁菱红忙着给大家搬椅子,泡茶,拿吃的,而鲁桂花则从车后箱里拿出事先准备的礼品散发给大家:“花花,这是给你家的,燕子,这是给你家的,小娥......”这些礼品大多是一些山区人爱吃的零食,大包大包地颇为扎实,看来鲁氏姐妹回村时经常用这一招笼络村民,难怪她们刚到家村民们就接踵而至。就在鲁氏姐妹待客的过程中,村妇们也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向我。我今天穿着一件露肩的藕荷色紧身连衣裙,式样典雅大方,把我窈窕的身姿衬托得淋漓尽致,宛如出水芙蓉。我看见打量我的村妇们纷纷流露出惊艳、爱慕、嫉妒、自惭形秽等不同的神情。对这样的神情,我平时已经见怪不怪,所以表现得愈发落落大方、雍容淡定。鲁氏姐妹坐在堂屋正中的沙发上与村妇们谈笑风生,完全是一幅再正常不过的与乡亲唠嗑的画面。大概唠了半个小时的嗑,我坐在鲁菱红身边不免有些百无聊赖起来。正在神思不属,鲁菱红仿佛不经意地转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双手扶住我的腰,淡淡地说:“来,把衣服脱了吧。”说着就要架我起身。我一时手足无措,彻底懵住。我早就猜到她们会在天然村和其他女人一起调教我,但我以为那仅限于小部分人,既没想到调教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场面会这么大。我下意识地想挣脱鲁菱红,但她紧紧地钳住我,斜睨着我悠然道:“你自己脱吧,如果让我动手的话,我会让你更丢脸哦。”我惶然四顾,只见周围几十号人或坐或站,眼睛都在往我们这边看,让我感到一阵晕眩。我凑近鲁菱红低声央求道:“人太多了!能不能不要当着这么多人......”鲁菱红笑着摇摇头,柔和而坚定地说:“不行,我们现在就要调教你。”说着一用力把我扶了起来。“脱吧,把衣服都脱了!”鲁菱红催促道。此时房间里一片寂静,前来串门的村妇们都停止了交谈,吃惊地看着我们。“我......”我看看鲁菱红和鲁桂花,以及周围的村妇,又向大门方向扫了一眼,有一种想立刻逃跑的冲动。似乎看穿了我的用心,鲁菱红凑近我的耳边,轻声用诱惑的口吻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更刺激的调教吗?我们现在就给你你最想要的,机会难得哦。反正你也逃不掉,乖乖作一个听话的M吧。”鲁菱红说完坐回沙发笑道:“快点脱。”“乖乖作一个听话的M”,这让我想起昨天分手时前任主人说的那些刺痛我的话,也煽起了我作为一个M心底深处渴望受辱的欲望,这欲望压倒了我的羞怯,我缓缓地把手伸到背后解开裙扣,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剥离出来。连衣裙散落在我脚下,把我象牙般洁白光滑的躯体全裸着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村妇们张大了嘴巴呆呆地打量着我,眼中射出炽热的目光,我能读得懂这些目光的含义,天然村不愧是女同性恋聚居的地方。好半天,一个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高个中年村妇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涩声道:“桂花,菱红,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女娃子是什么人?”“是啊,她到底是谁?你们怎么这么对她?”村妇们这才回过神来,议论声四起。“哼哼,她是谁,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鲁桂花轻笑道。“说啊,你是谁?”鲁菱红对我逼问道。“我......我是一名律师。”我低声说。“大声点!”鲁桂花道。“我是一名律师。”我提高了声音。现场立刻响起一片惊叹声:“人家是律师呢!怪不得看外表就象个文化人。”“可不是嘛,长得这么美,气质又好,一眼看去就不是普通女人呢。”“可她现在怎么这副样子?”“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待众人的议论稍稍平息,鲁桂花又大声问我:“还有呢,你是我们什么人?”“我是你们的......你们的性奴隶。”我含羞道。鲁菱红得意地一笑,大声对众人说:“听见没?大律师自己承认是我和桂花姐的性奴隶呢!”现场又一次炸了锅般议论纷纷:“性奴隶?什么是性奴隶啊?”“性奴隶就是说......就是说这女的让人想咋整就咋整。”“咋整?”“就是那样整呗!”“说话别说半截,哪样整啊?”“哎呀,跟你说不清。”解释的人自己倒难为情了。旁边另一个大胆些的人插话道:“就是那种上了床想咋整就咋整的。”“那到底咋整啊?”先前提问的人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入呗!”大胆之人口无遮拦。“我知道,咯咯......”“哎呀,你这个促狭鬼!”现场一片嬉闹声......那位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中年村妇显然是围观村妇中最放得开的,她走到我身边,一对大眼睛上下扫视着我,向鲁氏姐妹问道:“桂花,菱红,这女娃子你们入过了?”鲁菱红“咯咯”一笑道:“柳婶,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是我们的性奴隶,我们当然入过她,不但入过,而且天天都入!想咋入就咋入!”周围有村妇立刻拍老板的马屁道:“桂花婶和菱红婶好厉害,连这么漂亮的城里女娃都入过!”“这女娃子还是律师呢!那可是挣大钱的,平时走道都不带用正眼瞅人,傲着呢!可你看桂花婶和菱红婶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当着恁多人的面,说扒光她就扒光她,咯咯......”“可不是,扒得象只白羊儿似得,瞧那奶子,又白又大,真想上去咬上一口呢。嘻嘻......”现场气氛在鲁氏姐妹的刻意跳动下,一点一点地热烈起来,村妇们的言谈渐渐变得无所顾忌,注视我的目光也更加火辣。柳婶的表情羡慕中带着几分嫉妒,她撇了撇嘴对鲁桂花说:“她这么年轻漂亮,如果是律师的话,凭什么让你们俩入?别是作鸡的或者骗钱的吧?”“怎么?柳婶不信?”鲁桂花并不生气,含笑问道。“不是不信,是怕你们上当,现在有些女孩子专门骗有钱人,你们还是小心点好。”柳婶的嫉妒之情溢于言表,但碍于鲁氏姐妹是她的雇主,所以言谈间也不敢过于放肆。“我们是跟她玩SM。”鲁桂花不慌不忙地解释道。“SM?什么是SM?”村妇们面面相觑。“我知道!SM就是性虐待!”一个年轻女孩大声说,清脆的嗓音在人群中格外突出。大家齐齐侧头注目,只见这女孩二十出头的年纪,扎着两条羊角小辫,模样十分俏丽。她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乌溜溜的大眼骨碌一转,脖子一缩,吐了吐舌头道:“我都是在网上看来的。”旁边一个留着短发的白净中年女人嗔爱地拍了她一巴掌道:“就你会赶时髦!为了上网每天都跑到十几里外的镇上去,都是你妈把你惯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显然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杨露说得有点靠谱,不过SM并不完全是性虐待。”鲁桂花内行地补充道。“那桂花姐你说说,SM是啥?”杨露脆生生地说。“SM就是有人喜欢被入,被侮辱,你把他给满足了,这就是SM。”鲁菱红道。“啥?你说喜欢被入都算了,女人有几个不喜欢被入的?可你说有人喜欢被侮辱,而且还是条件这么好的女娃子,我才不信呢!”柳婶翻了翻白眼道。“不信就证明给你看!”鲁菱红说着一拍我的屁股道:“母犬,跪下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路可退的我只好乖乖听话,循着鲁菱红的命令跪了下来。“吠!”鲁桂花也不甘落后,给我下令。“汪汪......”我吠道。“狂吠!不要停!”鲁菱红道。“汪汪,汪汪汪......”我连连吠叫,头几乎垂到地面,双颊臊得火热。鲁桂花和鲁菱红双双握住我的头发往后拽,强迫我抬起头来朝着众人吠。这时堂屋里人声鼎沸,许多村妇都被这奇情怪状弄得又是吃惊又是好笑,一边交头接耳地议论,一边笑个不停。杨露从人群中挤到我面前,手扶膝盖好奇地俯视着我,向鲁桂花问道:“桂花婶,这女的怎么这么爱学狗叫唤啊?”“因为她喜欢被侮辱啊,象她这种人还有个特别的称呼呢。”鲁桂花说到这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啜了一口,顺便卖个关子。“哦?啥称呼?”杨露睁大眼睛问。“叫‘人形犬’”“人形犬?”“对呀,就是外表长得象个人,心里却想作条狗,你说这种人贱不贱?”杨露忍不住“噗嗤”一笑,用下巴指着我道:“就象她这样?”“对呀!她不光爱学狗叫唤,还爱学狗爬,学狗吃东西,连撒尿都学狗样呢。”“啥?撒尿都学狗样?怎么可能?啊哈哈......”杨露笑得花枝乱颤。“你不信?不信就让你瞧瞧。”鲁桂花说着拿过早就备好的狗项圈向众人展示道:“你们看,这是我们在宠物店买的狗项圈,专门给狗戴的,我们在家里天天都让她戴在脖子上呢。”“我瞧瞧,我瞧瞧。”柳婶接过狗项圈,掂弄着看了看又递给其他向她伸手要的村妇,村妇们传看了一圈又递回到鲁桂花手中。鲁桂花将狗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扣好,然后起身拽着狗项圈上的链子牵着我在堂屋中爬行。“别忘了吠。”鲁桂花提醒我道。“汪汪,汪汪......”我一边爬着,一边不断地吠叫。鲁桂花牵着我绕堂屋转圈,所过之处,村妇们林立的双脚纷纷避开我的正前方,又纷纷凑到我的侧后,耳际一片嬉笑议论之声。在堂屋里爬了几圈后,鲁桂花招呼大家道:“想不想看这条母犬撒尿?”“想!”不少好事的村妇响应,也有不少村妇不好意思附和,但也想跟着看看热闹。于是,鲁桂花牵着我来到院子的围墙边,而村妇们也在我周围围成一个半圆。“尿吧。”鲁桂花一抖铁链道。“汪汪,我......我尿不出来”,我小声说。“尿不出来慢慢尿。”鲁桂花严厉地说。我只好背对墙壁趴好,将一条腿向后撩起搭在墙上。“唔......”我想努力憋出尿来,但越急越出不来,憋得我满脸燥热。好半天,一股温热的液体才顺着单跪在地的腿的腿根流了下来。“快看,尿了尿了!她真的象狗一样撒尿哟!”“啊哈哈......笑死我了,今天真是大开眼界。”“桂花婶和菱红婶好厉害,把这女的治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是这女的自己贱!”“是够贱的,撒尿都学狗模样,咯咯......”村妇们一个个乐不可支,笑得前仰后合,也有少数村妇用怜悯的目光注视着我,显然觉得我这样子很值得同情。鲁桂花用棉纸将沾在我身上的尿液擦拭干净,然后将我牵回堂屋正中,大家也前后跟随着进了堂屋。“怎么样?你们觉得她学狗学得象不象?”鲁菱红笑嘻嘻地问。“象!真的是一条......你们怎么说来着?哦对,人形犬!咯咯......”杨露抢着回答,样子非常雀跃。“早跟你们说过她喜欢受侮辱。”鲁菱红笑道,随即又煽惑地问:“还想不想看我们怎么侮辱她?”“想!”杨露马上举手,一副玩上瘾的表情。鲁桂花把我抱到她大腿上背靠她坐好,再扳开我的双腿,如同把尿一般把我的羞处面向大家裸露出来。村妇们火辣辣的目光齐齐向我的羞处聚焦,我顿时感到被聚焦的地方一片灼热,情不自禁就想并拢大腿,却被鲁桂花和她身畔的鲁菱红合力扳住。“哇,她的Y毛剃得好干净哟!”有人惊叹道。“是啊是啊,完全被剃光了呢,一点茬都没留。城里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又有人问。“我们不准她留Y毛,每天都给她剃。”鲁菱红解释。“为什么?是不是剃光了更好看?”“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鲁菱红说着提高声音向我喝问道:“母犬,告诉大家主人为什么每天都要帮你剃Y毛。”“汪汪......因为......因为我是一条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母犬,所以不配......不配留Y毛!呜......”我带着哭腔回答,心头羞耻到极点。堂屋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你们看,她多有自知之明!”鲁菱红环视着大家大声笑道,她的话再度引来一阵笑声。对我的侮辱在继续,鲁桂花开始对我进行耻辱问答,以前她们就跟我玩过这种调教游戏。鲁桂花捧着我的乳房搓揉道:“母犬,这是你的什么部位?”“汪汪,这是我的乳房。”“它是属于谁的?”“属于你和菱红两位主人。”“那这是你的什么部位呢?”鲁菱红把手探到我的下体,抚摸道。“汪汪,这是我的......我的B。”“你的B属于谁?”“属于你和桂花两位主人。”鲁菱红又拨弄着两片Y唇问“这里呢?”“汪汪,这是我的Y唇。”“它属于谁?”“属于你和桂花两位主人。”“还有这里呢?”鲁菱红扒开Y唇,指尖点着我的蜜核。“汪汪,这是我的Y蒂,属于你和桂花两位主人。”鲁菱红问过,鲁桂花又抬高我的两条腿,把它们压向自己的肩膀,然后掰开我的臀缝裸出菊蕾,轻轻按揉道:“这是什么部位?”“汪汪,这是我的......我的gang门”我含羞道。“大声点,你的什么部位?”鲁桂花厉声道。“汪汪,我的......我的gang门。”我豁出颜面叫道。“属于谁?”“属于你和菱红主人。”就在我们进行耻辱问答时,周围的笑声、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这女的好不要脸!”“就是,好下贱!咯咯......”这些嘲笑传入我的耳际,令我更加羞耻,也更加兴奋。问完问题,鲁桂花扒开我的羞处缝隙,手指轻轻一摸,随即将沾湿的手指向大家展示道:“看,她的B都湿透了!”鲁菱红也蹲到我旁边,双手扒开我的Y部展示给大家看,嘴里说道:“大家看,好湿的B哟!”村妇们伸长了脖子盯住我的Y部观察,更有一些象杨露和柳婶那样凑到近前细细“鉴赏”,甚至用手指轻轻触摸。“哇,真的好湿!她流了好多水哦!”村妇们惊叹。“怎么样,我们说得没错吧?她就喜欢受侮辱,越侮辱她就越兴奋,连水都流出来了。”鲁菱红得意道。“咯咯......这么下贱的人都有,笑死我了。”“她自己都说自己是一条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母犬呢。”“还说自己不配留Y毛,啊哈哈,太不要脸了!”“就是,不要脸,下贱!”村妇们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对我的敬畏,开始不加掩饰地表露对我的轻蔑,当然,她们看我的目光也流露出更加赤裸裸的欲望。也有少数村妇对我持同情态度,对周围的说:“别这样说人家,人家也怪可怜的。”但马上就有反驳她们:“人家自己都喜欢受侮辱,你可怜什么呀?”鲁桂花和鲁菱红见时机已到,于是决定当着所有人的面奸淫我。鲁菱红大声问道:“母犬,你的B这么湿,是不是忍不住想要主人入你了?”“汪汪,是!”我诚实地答道。“那就快点恳求主人!”“汪汪,主人,求你们入我!”“大声点!诚恳点!”“汪汪,主人,求你们入我,求求你们,汪汪,求求你们......”我完全豁了出去,闭着眼,颠动着身体,撒娇般央求着,脸上烧得象要着火,四周响彻村妇们的爆笑声。鲁桂花和鲁菱红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吻着我,并玩弄我的敏感部位。“啾啾......啵啵......”我的身上印满了她们的口水印子。鲁桂花又让出体位,让我躺在沙发上并把我的两腿压向我的肩膀,几乎让我处于半倒立状态,这样我的Y部和菊蕾都向上裸露出来。鲁桂花和鲁菱红一人一头,一个舔我的Y部,一个舔我的菊蕾,两条舌头在我的臀缝股沟间快速抖动翻卷着,犹如两条粉红色的游鱼在雪白的波涛中起伏,分外性感。我的两个私密处都被舔得酥痒入骨,说不出的销魂荡魄。“嗯......啊......”我呻吟着,感觉高潮即将来临。鲁桂花的手指恰到时机地滑入我的花径律动着,而鲁菱红的手指几乎也在同时顶入我的菊径抽弄。在她俩手指的驾驭下,我快速驶向顶峰......“呜......”我悲鸣着高潮了。一波高潮结束后,鲁菱红丝毫没有让我喘息的打算,立刻取出穿戴式假yang具系在衣服表面。她驱赶着我走向人丛并取来一张靠背椅放在我的面前,让我单脚踩着椅面,双手扶住靠背站好。然后她站到我的身后,与我同样把同侧的脚踩在椅背上,将假yang具插入我的花径,双手握住我的腰开始干我。她的胯部抖动得又劲又急,疾风暴雨般地干着我。“噢,噢,噢,噢......”我被她干得一叠声地呻吟,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围观的村妇们就站在我身畔四周,离我近在咫尺,象看猴把戏一般观赏我被鲁菱红奸淫。可是这样的极度羞辱却让我的情欲格外亢奋,我一边呻吟一边在心头无奈地叹息:“唉,我真是一个受虐狂,越是被羞辱就越快活。”突然,鲁菱红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拽,强迫我抬起头来面对大家,显然是看见我垂头闭目、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便故意折磨我,加深我的受辱感。不仅如此,鲁菱红还拍打着我的屁股喝令我吠叫。“汪汪,汪汪......噢......”我呻吟着吠叫,受辱的感觉继续高涨。而围观的村妇们也看得兴高采烈,不时爆发出笑声,还交口嘲笑我,就在这强烈的羞辱氛围中,我又一次高潮了。接下来,鲁菱红又命令我趴到地面,而她则单膝跪在我臀后,假yang具挥戈顶入我的菊蕾开始给我做G交。“啊......啊......”随着抽插节律,我发出粗重的喘息声。G交毕竟比较少见,尤其在女同性恋之间,大多数人都对G交怀有一种恐惧心理,所以围观村妇们显然对这样一幕感到有点不适,说笑声明显减小了不少,但言谈间表现出的猎奇心却更重了。“入屁股,嘻嘻......”“好恶心哦。”“这女的也太惨了,连屁股都被入。”“啧啧,不嫌脏吗?”“脏都算了,这么粗的假JJ插到屁股里,痛也痛死了哟。”“人家可一点都不痛,你瞅她那表情,舒都舒服死了,还一个劲地浪叫呢!咯咯......”“入屁股都被入得发浪,这女的也太下贱了吧?”“看她那样子早就被入惯了,菱红婶先前不是说了吗,天天都入她,想咋入就咋入。屁股被入多了,她后面那个洞就变大了。”“啊哈哈哈......”村妇们由最初的不适渐渐回复到肆无忌惮,说笑声再度鼎沸。就在鲁菱红干我的时候,柳婶仗着身高力大挤到了我们身边,蹲在地下把眼睛凑近我的臀缝仔细观看假yang具在菊蕾中疯狂抽插。“怎么样柳婶?以前没见过入屁股吧?”鲁菱红抖动着胯部笑道。“我就不信,入屁股也能入出高潮。”柳婶不服气地说。“哼哼,能不能入出高潮我现在就入给你看。”鲁菱红说罢猛然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频度,每一次插入都尽根而入。“啪,啪,啪......”我们的肉体频频发生碰撞......“啊啊啊......”我悲鸣着,在鲁菱红的强力挞伐下渐渐陷入癫狂状态。我忘却了围观者的存在,就象平时接受调教时那样竭力摆动臀部迎合着鲁菱红的抽插,同时忘情地嘶喊起来:“干死我吧主人,汪汪,干死我吧主人!汪汪汪......啊啊啊啊......”在围观者们的大笑声中,我痉挛着一泄如注,潮吹的蜜露喷薄而出......“唔......”我瘫在地下好半天缓不过气来。只听鲁菱红得意地对柳婶道:“怎么样柳婶?现在知道答案了吗?”“真有你的!”柳婶由衷赞道,接着又问:“菱红,我是第一次看人入屁股,你入她屁股入了半天怎么一点都没弄脏呢?这假JJ还这么干净。”“因为我们来之前给她灌过肠。”鲁桂花接口道。“灌肠?灌肠是什么?”村妇们头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不由面面相觑。“想知道灌肠是什么吗?我表演给你们看。”鲁桂花说着拽住我颈中的铁链向院子里走去......我撅着屁股趴在院中接受鲁桂花的灌肠,而村妇们照例围成一圈观看。鲁桂花一连将两针筒共两公升灌肠油从我的菊蕾灌进肚子里,一边灌注一边向村妇们解释灌肠的要领,灌完之后又命令我用力排出来。清澈的灌肠油从我的菊蕾中大股大股地向后喷出,射得老远,令现场响起一片惊叹和笑声。“桂花婶,能让我试试吗?”杨露对灌肠的玩法表现出浓厚兴趣,主动请缨。“行,你来!”鲁桂花爽快地答应。杨露随即模仿鲁桂花为我灌肠。她的手法很生涩,灌注的时候推射太猛,令我忍不住呜咽起来,而灌肠油也从菊蕾中不停渗漏,淌得我屁股和大腿到处都是,鲁桂花便在一边手把手地教她。杨露的悟性很好,不久之后就初步掌握了灌肠的要领,在随后几次灌肠中都完成得像模像样。鲁桂花见教导得差不多了,便将手指深深插入我的菊蕾搅动,然后拔出来亮给杨露看:“怎么样?很干净吧?一点脏东西和臭味都没有。屁股洗干净了,就可以入了。”“可我还是觉得害怕。”杨露有些担心地说。“怕什么?很干净的。”鲁桂花说着以身示范,掰开我的两瓣屁股把脸凑了过来,舌头探入我的臀缝,快速舔抵着菊蕾,还不时把舌尖顶入我的菊蕾抽插。“呜哼,呜.......呜哼哼。”我被鲁桂花舔得浑身发软飘飘欲仙。鲁桂花舔了一阵,抽出舌头对杨露道:“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唉嘢......用手还可以,用嘴就不要试了!”杨露的口气依然透着害怕。鲁桂花也不勉强,继续埋头给我舔肛,同时一手操弄我的花径,一手拨弄我的蜜核。杨露则背对我的头部蹲在我身畔,双手用力掰开我的屁股给鲁桂花助阵。“呜噜呜噜,吧嗒吧嗒,叻叻叻叻......”鲁桂花不断变换舔抵方式,把我舔得酥痒入骨,而她呼出的气流也喷在我的股缝中痒上加痒,再加上她手指对我Y部的玩弄,一时之间我感觉情欲就象泄闸的洪水般把我整个吞没......这一轮奸淫结束之后,鲁桂花和鲁菱红又把我牵回堂屋。“怎么样?你们大伙谁想玩玩她?”鲁菱红招呼道。众村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推搡怂恿着,却没人敢上前。“菱红姐,她是你和桂花婶的女人,我们也可以玩吗?”有一个村妇问。“她是一条人形犬,你别把她当女人,当母犬就行了,只管敞开了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鲁菱红豪爽地说。鲁菱红的话让村妇们大受鼓舞,当即就有人跃跃欲试,只要有人带个头,局面将一发不可收拾。“我来,我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柳婶越众而出,一把将我拦腰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将我放在她的膝头亵玩起来。她的大嘴疯狂吞吸着我的舌头和乳房,大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她把我放到沙发上,让我靠着沙发背,把我的双腿分开推展成M形,然后单膝跪在我面前,把头埋进我的两腿间吮舔。这时,杨露忽然从人丛中挤了过来,那个先前站在她旁边拍了她一巴掌的白净中年女人一把没拉住她,忙不迭在后面数落道:“这孩子,拉都拉不住!”杨露来到我面前对柳婶说:“柳婶,我来和你一起玩玩这条母犬,嘻嘻。”她一屁股坐到我身畔,捧起我的脸就吻。这时,柳婶也把手指插入我的花径抽弄着,舌头依然快速舔抵我的蜜核。“唔......”我的情欲之火被她们烧旺,主动回吻着杨露,而杨娜也捧住我的双乳揉玩。柳婶的手指抽插得又急又深,一连干了四、五钟,直到将我送上高潮。鲁菱红适时将一只假yang具递给柳婶道:“柳婶,要这个吗?”柳婶毫不犹豫地接过假yang具穿戴起来,与此同时杨露也接过鲁桂花递给她的假yang具穿戴好。“柳婶,你先来。”杨露谦让道。“你们用不着分先后,可以一起来,一个入她的B,一个入她的屁股。”鲁桂花建议道。“怎么一起来?”杨露好奇地问。鲁桂花和鲁菱红便开始现场指导。她们将我的双腿压向我的肩部并向两边尽力分开,把我的溪谷和菊蕾都向上裸露出来。然后她们让柳婶和杨露分别斜倚在我的两边,单腿跪在沙发上,柳婶把假yang具斜插入我的花径,而杨露把假yang具斜插入我的菊径,两个人同时发力,开始干我......柳婶和杨露对我的调教显然起到了示范作用,在她们之后,村妇们纷纷踊跃向前,轮番奸淫......“小宇,小颖,你们两口子一起上!”刚刚有一名村妇干过我,鲁菱红马上又怂恿另一对年轻的同性恋伴侣过来双插......“瞿姨,你去嘛,去嘛!我妈不会吃醋的!”杨露嘻嘻哈哈地把那个白净中年女人推到我面前。这个叫瞿姨的女人还很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一个劲地说:“不要啦!你这淘气孩子!”“瞿姨,有啥好害羞的?这女的是人形犬,不入白不入!”杨露劝道。“杨露说得对,瞿婶,你就把当成一条母狗,想咋玩就咋玩。”鲁桂花也推波助澜。杨露把我按倒在沙发上,随即又把瞿姨往我身上推:“瞿姨,入她!”瞿姨坐在我身边将我上下打量,眼中流露出赞叹的目光,显然对我的容颜和身体非常欣赏。而我近距离看着瞿姨,也觉得这个女人除了皮肤白皙之外,容貌也生得温婉耐看,脸蛋和脖子上还泛着一抹羞涩的红晕,显然不习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宣淫。“瞿姨,快点啊,入她!”杨露在旁边一个劲地催促。瞿姨一点一点地把脸凑了过来,和我吻在一处。“啾,啾......”瞿姨吮吻着我,一开始还有点生涩,但慢慢就放松下来进入了状态。她压在我身上,舌头灵活地在我口中搅动,双手极其细腻地把玩着我的身体,与其他村妇的粗鲁形成鲜明对比,显然是一个颇富性爱情趣的人。她的身上有一股干净的体香味,伴着SOD蜜的味道飘入我鼻端。她有条不紊地挑逗着我的各个敏感点,对一些关键部位则施予反复的爱抚。“唔......”我的情欲又开始高涨,淫荡的本性让我渴盼着她的进入。不过她一点都不急,手掌轻轻覆住我的肌肤划着圈地摩挲,从小腹到胯部,到臀部,到大腿内侧,再到股沟,兜兜转转地缓缓逼近我的羞处,嘴巴也吸住我的舌头不断吮咂。不知不觉间,她侵入我的花溪谷地,耐心地摸索着,变换着手法徐徐玩弄。花蜜粘着她的手,在按揉之间发出“滋滋”的微响。更多的花蜜渗出,令我的溪谷一片濡湿。终于,她的手指滑入我的花径律动起来,先是缓而浅,继而渐渐演变成急而浅,最后达到急而深,一步一步把我顶向情欲的巅峰......与最初的羞涩不同,瞿姨进入状态后显示了她的另一面,在把我弄出一波高潮之后,她并不停歇,马上又开始下一波的挞伐。其实从她做爱时表现出的激情和技巧就可以看出,这个外表温婉内向的中年妇人却隐藏着一颗闷骚好色的心。她几乎吻遍我的全身,最后把嘴落在我的Y部细细品尝,而杨露在一边看着也按捺不住,加入进来对我摸乳亲嘴,与她共同亵玩着我。“瞿婶,给!”鲁桂花将一只假yang具从身后递给瞿姨,瞿姨毫不犹豫地接过,穿戴起来。“来,趴好让我入。”她温言说着,将我翻了一个身,屈膝跪伏在沙发上。她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插入我的花径,不紧不慢地操弄起来,操弄的同时还把一只手绕过我的大腿,抵住我的蜜核按揉。每干一阵她就停下来把玩我的双乳并扭过我的头亲嘴,玩够亲够之后再接着干我,这种不急不躁的玩弄方式不但可以充分唤起我的情欲,而且使我产生更强烈的被玩弄的受辱感。杨露也火上浇油,不断拍打着我命令我吠叫,叫,到后来连瞿姨也受了感染,做起了与杨露同样的事,两个人交相嬉笑着拍打我,命令我吠叫。“汪汪,噢,噢,噢,呜......”我的呻吟逐渐变得急促而尖细。“她要高潮了,帮我揉揉她的奶子!”瞿姨吩咐杨露给我助“性”。杨露马上握住我的乳房抓揉起来,边揉边吻我,而瞿姨则陡然增大了胯部抖动的幅度和频率,带动假yang具在我体内做着狂野的活塞运动,不久就把我送上了高潮!瞿姨之后,这场调教盛会进入了最后的疯狂阶段。我被架着站到堂屋中央,村妇们或站或蹲地簇拥着我,开始对我进行群体调教。一时间,不知有多少只手对我遍体乱摸,也不知有多少张嘴对我遍体乱亲。她们一边玩弄,一边笑骂纷纷地道:“这么贱的女人不玩白不玩,嘻嘻......”“就是!反正她自己也喜欢被我们玩。”“不要脸的女人,玩死她,哈哈......”“噢......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不要!唔......”我喘息着哀求,但马上就被人吻住了嘴......几根分属不同人的手指插入我的花径交错律动着,又有几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菊径......眼看我又要高潮,鲁桂花和鲁菱红却看准时机叫停并把我拖出人丛,因为她们要给予我最强烈的羞辱,为这场调教盛会划上完满的句号。“贱母狗,准备接受主人的圣水!”鲁桂花一边解裤子,一边冷冷地对我说。无论与前任主人还是鲁氏姐妹,圣水调教都是我们经常玩的游戏,它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低贱感和受辱感。虽然已经多次玩过圣水调教,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第一次,所以我非常紧张和羞怯,估计自己此时的脸色都已经由红转白了。我仰躺到地面,鲁桂花解掉裤子蹲到我的头部上方,将Y部缝隙凑到我的嘴边,让我张嘴含住。随即,一股骚热的液流“哗”地迸射开来,溢满我的口腔。“咕嘟咕嘟......啊呜......”我大口大口吞咽着我们称之为“圣水”的东西,也就是鲁桂花的niao液,与此同时,周围的惊叹声、爆笑声、议论声越来越响。很明显,圣水调教给所有在场的村妇都带来了极度的震撼,而整个堂屋也就此陷入沸腾和癫狂的氛围。在这种氛围下,我的受辱感如同涨潮般汹涌......鲁桂花尿完,鲁菱红又脱掉裤子给我灌入第二波圣水,“咕嘟咕嘟......啊呜......”才喝了几口,我就猛然抽搐着高潮了!象我这样的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先前村妇们的一番亵玩已经把我的情欲高高燃起,而鲁氏姐妹的圣水调教又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受辱感,所以高潮便水到渠成了。聚会结束,鲁桂花宣布她们和我要在村里逗留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村里的每家每户都可以把我带回去玩一天。这个宣布又一次掀起了波澜,令众村妇雀跃不已。“这规矩从现在开始吗?”大嗓门的柳婶问。“对,就是现在!”鲁桂花肯定地说。柳婶一把将我拦腰抱起道:“那她第一天归我吧,大伙谁也不许跟我抢,我都打了好久光棍了!”说着在众村妇的喧笑声中抱着我向外面走去。柳婶走出鲁氏姐妹的大院,沿村路向村东头走去。先前到鲁家大院来的村妇只有三十几人,只占整个村民人数的大概三分之一,而此时是正午,正值村妇们返家的时间,很多先前没来鲁家大院的村妇目瞪口呆地看着柳婶横抱着赤条条、脖子上还套着狗项圈的我穿街过巷,有些村妇大声叫着柳婶的名字,柳婶却充耳不闻。柳婶抱我回到她村东头的家,锁好门后就把我放到床上,随即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向我扑了过来......接下来的一天里,柳婶和我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以外,其余时间都在疯狂做爱。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柳婶正戴着假yang具干我,堪堪把我送上高潮,杨露在柳婶家门外敲门叫道:“柳婶,时间到了,轮到我把人形犬带回家去玩了。”柳婶又用力做了几次抽插才不情愿地把假yang具抽离我的身体,扶着我下床开门来到柳婶家的小院中。杨露见到我,眼睛一亮,拽住我颈中的狗链说:“走,跟我回家。”我跟着她走了几步,眼看即将走出院门,柳婶却突然赶上来一把从杨露手中抢过铁链道:“我还没入够,再让我入一次。”说着把我推向墙壁。我背倚墙壁,柳婶单手将我的一条腿向上举过90度,另一只手握着假yang具就插入了我的花径,把我抵在墙壁上干......待我高潮后之后,柳婶并未罢休,又翻转并压低我的身体,让我扶着墙分腿撅腚站好,然后将假yang具从臀后插入我的花径干我。杨露在一边不满地嘟囔道:“柳婶,你有完没完?”但柳婶毫不理会,只顾干我,直到再次把我送上高潮,这才恋恋不舍地让杨露带走我。杨露的家在村子西头,从柳婶家到杨露家几乎要横穿整个村子。一路上,我们引起了村民们的轰动和围观。通过昨天那场公开调教,我的名声已经在村中传开,所以很多村妇都对我指点并议论着。“快看快看,这就是那条人形犬。”“哇,好漂亮!”“还光着身子呢,嘻嘻.....”“挨家挨户让人入,真不要脸,咯咯......”“看见没?她脖子上戴着个狗项圈,听说是跟桂花和菱红玩SM,自愿作桂花和菱红的母狗呢。”“啊哈哈,自愿作母狗?这么下贱?”“你是没看到,昨天呀,她趴在地下,一条腿这么向后撩着,搭在墙壁上学狗撒尿,学得别提有多象了!咯咯......”“不光学狗撒尿,还喝尿呢,喝着喝着就高潮了!”“喝尿?不可能吧?”“骗你干嘛?我们都亲眼看见桂花和菱红撒尿给她喝。”“哈哈,喝尿都喝出高潮?这也太下贱了吧?”“不止是下贱,简直就是变态!”“听说她是城里的律师呢。”“哪有这样的律师?我看她象个婊子!就算她真是律师又咋样?还不是被咱们挨家挨户地入。桂花婶和菱红婶说了,每户轮一天,每户都有份!哈哈......”“那咱们也尝尝入律师是啥滋味。”“怎么?你想入她了?”“你不想吗?咯咯......”“嘘,她在看我们呢,肯定是听到我们讲她了。”“哼,自己不要脸还怕被人讲么?”村妇们兴致勃勃地议论着我,打量我的眼神或兴奋,或诧异,或鄙夷,或同情,但更多的是贪婪。也有个别未成年的小女孩好奇地将我张望,马上就被家里人蒙住眼睛或者拉回了家。而杨露对这种众人瞩目的感觉却似乎非常受用,故意牵着我慢慢走,边走边与夹道围观的村妇们搭讪。几个大胆的村妇上前拦住我们,装作与杨露谈笑,目光却不断瞄着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终于,一个面相阴鸷、约莫50多岁的老年村妇率先向我“发难”了,她目光灼灼却又故作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向杨露问道:“杨家妹子,这女娃子是谁?怎么不穿衣服?”杨露“咯咯”一笑说:“李婶,她就是桂花婶和菱红婶的人形犬。”“哦?就是那个喜欢作狗的女娃子吗?”一个白胖中年女人也不甘落后地插话。这女人梳着发髻,脸很短,眯眯眼,大酒窝,一副笑嘻嘻的和善模样,说话却非常直接。“没错王婶,就是她。”杨露道。“哦哟......啧啧啧.......长得真水灵!”这位叫“王婶”的白胖中年女人围着我转了两圈,伸手轻抚着我的臀部赞叹道。被杨露称为“李婶”的老年村妇走到我面前,忽然把手指往我胯下探去。我想躲避,无奈她的另一只手死死揽住我,又瘦又硬的胳膊硌得我生疼,山村农妇的劲道箍得我透不过气来。她骨感的手指在我的羞处抠摸,手指同样坚硬而粗糙,弄得我忍不住皱眉呻吟起来。片刻后她抽出手指搓弄道:“真是个淫荡的女娃子,还没入,B就已经湿透了。”她捏住我的下巴,用淫邪而阴冷的目光逼视着我说:“想不想让我入你?”我咬紧嘴唇低着头没做声,脸颊火烧火燎。周围看热闹的村妇越来越多,一个个都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哼!装什么装!”李婶嘲讽着吻了上来。“啾,啾......”她吮吻着我,舌头想探入我的口腔。被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当众猥亵,我非常不甘,闭住牙关抵御着她舌头的入侵。但她马上用手捏住我的鼻子,逼着我张嘴呼吸,舌头趁势伸到我口中吞吸搅动。那位站在我身后的王婶也展开双臂从身后环住我,手掌抓揉着我的ru房并不断吮吻着我的脖颈和耳根。李婶一边吻着我,手指一边滑入我的花径抽插起来。“唔......”我被王婶和李婶弄得娇喘连连,不断扭动身躯,却无法摆脱她们的亵玩。本来,尽管村妇们对我垂涎欲滴,但还不好意思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宣淫,现在有了王婶和李婶这两个老脸皮厚的村妇打头阵,其他村妇便也蠢蠢欲动。好几名村妇嬉笑着涌上前来与王婶和李婶一并玩弄我。李婶索性蹲到我脚下品尝我的蜜地。“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她品得津津有味,不断发出淫靡而夸张的啖吸声。越来越多的村妇围拢过来,眼看场面要失控,杨露连忙分开大家道:“大家都别这么性急嘛,桂花婶和菱红婶说了,一家一户地来,谁也少不了。”说着就要把我拖走。李婶却不慌不忙地对杨露道:“杨家妹子先别急,我马上就让这女娃子泄身,等她泄了身你再带她走。”李婶的手指一下子顶入我的花径快速律动,舌头也象上了弹簧般频密地舔抵着我的蜜核。身后的王婶笑道:“我给你们助助兴。”她扭过我的头,吮住我的嘴,双手轻快地把玩着我的双乳。被两个丑妇当众奸淫,我的受辱感来得分外强烈,情欲急剧勃发......“唔......唔......呜哼哼......”我果真如李婶所说的那样“泄身”了,大股花蜜淌了出来,李婶就如老饕一般贪婪地将我的蜜地舔啜干净。满足了李婶的要求后,杨露牵着我继续前行,很多看热闹村妇跟在我们后面,一直跟进杨露家的院子。杨露家看起来比较殷实,除了一个面积不小的院子之外,还矗立着一栋装修漂亮的三层楼房。院子的中间有一张石桌,周围放着几把椅子。杨露往其中一把椅子上一坐,拍了拍大腿对我说:“母犬,过来坐这。”我柔顺地被杨露揽着坐到她的大腿上。于是杨露一边亲吻我,一边象摆弄玩具般把玩着我的身体,而院子里则聚集了一大堆围观的村妇。在人丛中,我又见到了刚才猥亵过我的李婶和王婶,原来她们竟然也随着众人来到了杨娜家中。这样的羞辱氛围中,我的情欲一下子又被点燃了。大概是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杨露得意地一笑,把我放下地,让我分腿站立并弯腰趴在石桌上。“站着别动”,杨露吩咐我道。她飞快地跑进屋子里,不一会拿着一堆东西走了出来,在她的胯下还系好了一根假yang具,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的。她走到石桌边,将手里拿的东西放在石桌上,随即来到我的身后,假yang具从我的臀后一下子插了进来......杨露摆动腰肢干着我,村妇们围成一圈“观战”。几个二十多岁的村姑索性围着石桌分坐到我的左右。她们以手支颐,一边近在咫尺地观赏杨露干我,一边交头接耳地低声说笑着。“这女的长得好漂亮哟!”“漂是漂亮,就是太贱,嘻嘻......”“我听说她喜欢作母狗是吗?”“是啊,人家都管她叫人形犬呢!咯咯......”仿佛是为了证实身畔这几名年轻村姑的议论,杨露忽然用力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道:“母犬,吠!”“汪汪,噢,噢......汪汪......”我一边呻吟一边臊着脸吠叫,这立刻引得年轻村姑们笑不可仰。“咯咯,她真的学狗叫哟!”“不要脸,哈哈......”一个年轻村姑盯住我看了半天,对杨露道:“露露,我们可以玩玩她吗?”“玩呗周姐,别客气。”杨露边干边淡然道。被称为“周姐”的年轻村姑捉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转向她,只见她圆脸大眼,胖乎乎的非常丰腴,泛红的面孔映衬出农村女孩特有的风霜之色,看上去既显得健康又带几分土气。周姐的嘴印上我的嘴亲吻着,她的手也捧住我的乳房把玩。周姐身旁和对面坐着的年轻村姑们立马有样学样地跟进,亲吻并抚弄着我的身体,一时间,“啾啾啵啵”的吮吻声和年轻村姑们的低笑声回响在我耳边。身后的杨露受到感染干得更起劲了,疾风骤雨般地操弄着我,直到将我送上gao潮......随后,杨露又驱赶着我趴伏到地面,并将石桌上那堆东西搬了过来,散放在我的身边。“露露,这是什么东西?”有村妇好奇地问。“这是我特意从桂花婶和菱红婶她们那要来的灌肠器和灌肠油。”“灌肠器和灌肠油?干嘛用的?”“入屁股用的。”“啥?你要入她的屁股?我没听错吧?”人丛中一阵喧哗。杨露不管这些,心无旁骛地给我灌起肠来。很快,肠道就被清洗干净,杨露将假yang具顶住我的菊蕾旋转着,挤蹭着,作势要插入,却又迟迟不兑现,明显在戏弄我,同时也吊起了旁观者的胃口。围观村妇们兴致盎然,喧哗声越来越响:“快看快看,露露要入这女的屁股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入屁股呢,今天好好瞅瞅是咋回事,咯咯......”就在这时,杨露用力一顶,假yang具破关而入,没入了我的菊蕾,我忍不住“哼”地叫出声来。杨露顿了顿,扬声对围观者们嬉笑道:“哼哼,看我入屁股把她入到高潮。”说罢款款摆动腰肢,不疾不徐地操弄着我的后庭。难以形容的充实、胀满的感觉洋溢开来,带回一波波酥软而快慰的余韵。“唔......哼,哼,哼......”我咬紧嘴唇涨着脸呻吟,围观者的议论声依然断续飘入我的耳中。“看这女人的样子挺受用呢,嘻嘻......”“入屁股有这么舒服吗?”“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去你的!”杨露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地抽插着,但总体上一直保持从容的节奏,一点一点地把我推向高潮。“噢,噢,呜哼,呜哼......”我越来越兴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渐渐颤栗起来。我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挞伐,可杨露偏偏在这种时候故意放缓下来。我忍不住晃动屁股,主动迎合她,但她似乎用上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方针,越是急于迎合她,她就越不着力,而一旦我有所衰减,她又会猛然加力,就这样不断挑逗并玩弄着我。我仿佛被卡主了,进退不得,情热如火,却又找不到宣泄口。围观的村妇们看到杨露戏弄我的一幕,不时爆发出笑声,这笑声令我更加羞耻,情欲便更加高亢。“唔......”我又羞又急,拼命晃动屁股套弄假yang具,完全忘掉了廉耻......不知过了多久,杨露已经停止一切动作,只是用单手稳住假yang具迎接我如痴如狂的套弄。“大家看到没?她有多贱!”她戏谑地大声道。围观的村妇们哄堂大笑,不知有多少人异口同声地骂我“下贱”、“不要脸”,整个院子象开了锅一样,而我也终于如愿以偿地攀上了gao潮,瘫软在地一动不动。杨露正在得意地顾盼,院子里的声音却骤然降低,夹杂着微微的骚动,气氛有些不对劲。由于杨露是背对院门和大部分人,所以当她察觉到这一切时,两个女人已经分开人丛,来到了她的面前。“杨柳青回来了!”“杨经理回来了!”“养殖场现在不是交给她在管么?今天怎么有空回得这么早?”村妇们低声议论着。“妈,你们怎么回来了?”杨露起身讪讪地道。“哼!我要是不早点回来哪看得到这样一出好戏!”一个清冷的中年女人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只见两个个子高挑的中年美妇手挽手站在我身后,其中一个我认识,就是昨天那个瞿姨。另外一个的容貌与杨露有几分相似,却比杨露更加漂亮,气质也更加成熟,看来就是杨露的妈妈,大家口中的杨柳青。只见这女人烫着卷发,头发染成暗红色,一对杏仁眼,挺而翘的“刀削鼻”,薄薄的嘴唇涂着淡淡的口红;皮肤洁白如雪,光润细腻,身材丰腴动人,散发着性感的魅力;她的衣着打扮也时尚得体,简洁优雅,总之,杨柳青丝毫不象一个山村农妇,倒象一个都市白领女性。她打量着我和杨露,神情举止中带着漂亮女人特有的那种矜持和冷傲。“妈,她就是我昨天跟你说过的人形犬。”杨露一指我道。“你怎么把这种女人带到家里来了?”杨柳青皱眉打量着我,微撇的嘴角流露出一丝鄙夷。“是桂花婶和凌虹婶让我把她带回家来玩的。”杨露眼珠一转道。“哼!你倒挺会玩的啊!又是灌肠又是入屁股,我站在后面看了半天,就是看你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杨柳青说到这来了气,一把揪住女儿的耳朵说:“你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学什么不好,学人家玩什么......SM!你知不知羞啊?”杨露“哎哟哎哟”地叫唤着,一副娇憨样儿。“当家的,消消气,这里人太多。”瞿姨对杨柳青低语道。从瞿姨和杨柳青彼此对对方的亲密神态来看,她们应该是一对同性伴侣。杨柳青听了瞿姨的话,扭头向人群冷冷地看去,村妇们似乎对她颇为敬畏,见状纷纷知趣地告辞。杨柳青又指着我对杨露大声斥道:“把这女人送走!”杨露闻言大急道:“妈,是桂花婶和菱红婶让我带她回来玩的,你不给我面子难道还能不给桂花婶和菱红婶面子吗?”瞿姨也劝道:“当家的,既然是桂花和菱红的意思,咱们不妨从长计议,商量商量再说。”杨柳青听自己的爱人也这么说,便不再作声,只是脸色依然阴沉。不一会,院子里就只剩下杨柳青一家和我四个人。杨柳青对杨露道:“还愣着干嘛?进屋去!”杨露连忙拽着我颈间的铁链把我牵进了屋子。杨柳青的房子虽然没有鲁氏姐妹的大,但装潢却明显比鲁氏姐妹更有品味,室内也打扫得窗明几净,纤尘不染。杨柳青进屋之后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横眉冷目斜睨着杨露;杨露老老实实地站在母亲面前,一声不吭;瞿姨则傍着杨柳青,不断给杨露使着眼色。杨柳青看起来是个爽利人,坐定之后没有绕圈子,马上疾言厉色地数落起杨露来:“杨露啊,你今年已经满20岁了,也该懂事了吧?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就知道上网,伸手找家里要钱,也不找份正经事做!桂花和菱红把梅花鹿养殖场交由我管,我让你来给我帮忙,你说太脏太累,不肯来!我也认了,谁让我打小那么娇惯你。可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我和你瞿姨在天然村都是有头有脸、要面子的人,天然村的村民,包括桂花和菱红在内,谁见了我们不是客客气气的?我这人一辈子要强,你倒好,不给我这个当妈的长脸还尽给我丢脸!你把这么个女人弄到家里来,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跟她那样,你不害臊我都害臊!咱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妈,又不是我一个人跟她那样,昨天在桂花婶和菱红婶家里,好多人都跟她那样,连瞿姨也......”“咳,嗯哼......”一旁的瞿姨红着脸连连咳嗽,打断杨露的话。杨柳青疑惑地瞪了瞿姨一眼,继续训斥杨露道:“人家跟她那样不代表你也要跟她那样!那些女人都是些老油条,她们啥没见过?玩个女人脸都不会红一下。咱们家的人能跟她们一样吗?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家,跟这些老不知羞的混在一起,不坏也学坏了!”“妈,这女的可是桂花婶和菱红婶带回来的,难道你连她们俩也骂?再说了,这女的是自愿作桂花婶和菱红婶的母狗,她喜欢被人侮辱,被人玩,是她自己下贱,哪能怪我们跟她那样?”“胡说!哪有自愿作狗的人?还喜欢被人侮辱,被人玩,难道她是天生的贱货不成?”“妈,那你可说对了,她就是天生的贱货!”杨露说着一把扯住我颈中的铁链叱道:“趴下!”我条件反射地遵从杨露的命令趴伏在地。杨露牵着我在屋子里转圈爬行,还让我边爬边吠,“汪汪,汪汪......”屋子里回荡着我的吠声。爬了两圈后,杨露索性骑到我的背上,命令我驮着她爬行。“爬快点!吠!”杨娜不时拍打着我的屁股下命令。又爬了两圈,我们回到杨柳青跟前。杨露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来面向杨柳青,模仿鲁菱红道:“母犬,狂吠不要停!”“汪汪,汪汪......”我不停吠叫着。杨柳青错愕地看了我半晌,终于憋不住“噗嗤”一笑。杨露见母亲笑了,连忙顺竿往上爬,坐到母亲身边轻轻捶打着她的肩膀道:“妈,你看到了?这女人心甘情愿作母狗,桂花婶和菱红婶既然让我们把她带回家来玩,我们又何必扫了她们的面子呢,不玩白不玩!”“当家的,桂花和菱红一番好意,我看玩玩她也无妨,就当是桂花和菱红给我们发的福利好了。”瞿姨也为杨露帮腔。“瞿丽,你......”杨柳青大感意外地扭头看着身旁的瞿姨,原来瞿姨的名字叫作瞿丽。瞿丽见杨柳青用眼神质疑自己,赶紧起身转到我后面,揽着我的双肩把我推近杨柳青。“当家的,你瞧这女娃子,长得多美!瞧她这皮肤,雪白粉嫩的,啧啧......”瞿丽轻抚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赞叹。她展臂环住我的胸,抓揉着我的乳房说:“瞧她这对奶子,又大又挺,好性感哟!”她又推着我转了个身,让我侧对杨柳青,双手虚握着从我的胸部经腋下、腰部、胯部一路摸到臀部,“啧啧”叹道:“瞧她这腰身,又细又窄,瞧她这屁股,又肥又翘。还有她这腿,哦哟......啧啧......多好的身材呀!”瞿丽蹲了下来,双手上下抚摩套弄着我的大腿,面露痴迷之色,而随着她的赞叹,杨柳青打量我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和起来,甚至流露出暧昧的神色。“当家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象她这么漂亮的女娃子呢!”瞿丽道,说完她又似乎觉察到什么,看了看杨柳青的脸色说:“我是说除了当家的你以外,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哼!说实话,这女娃子是挺漂亮,不过也太不要脸了!”杨柳青嗔道,水汪汪的杏仁眼上下扫视着我。“你管她要不要脸呢!她要是真要脸,桂花和菱红也不会把她送给我们玩了。”瞿丽笑着说。她意犹未尽地摸弄着我的大腿,手指顺着大腿一直摸到腿根,然后探到我的溪谷处轻轻一挠......“哦哟......啧啧啧.......当家的你看,她下面好湿哟,早说了,她喜欢被玩弄、被侮辱呢。”瞿丽说着把手抽回来伸给杨柳青看。“来,当家的,你自己摸摸看。”瞿丽再次把我转向面对杨柳青。“哼!我才不摸呢,嫌脏!”杨柳青瞥了我的下身一眼,似笑非笑又满含鄙夷地说。瞿丽对杨露使了个眼色道:“来露露,你妈不愿自己动手摸,咱们就把她架起来让你妈看看。”杨露会意地一跃而起,和瞿丽左右夹住我。她们托着我的屁股,扳开我的大腿把我凌空架了起来,羞处完全裸露在杨柳青的眼前。“妈,你看她的B,流了好多水呢!嘻嘻......”杨露轻笑着,手指从我的屁股下方绕过来,扒开我的Y唇让杨柳青看。看着我蜜露横流的羞耻部位,杨柳青也忍俊不禁地露出一抹笑容,但嘴里还是嗔骂道:“哼,下贱!”“妈,人家虽然下贱,可也是有身份的人哦!人家是大律师呢!”杨露托举着我俏皮地说。“哦?她是律师?谁告诉你的?”杨柳青的表情郑重起来。“桂花婶和菱红婶都这么说。”杨露道。“哦,桂花和菱红一向为人实诚,说一不二,那看来是真的了......”杨柳青喃喃自语,再看向我时,表情友善多了,勾魂摄魄的眼神中多了一种欣赏的味道。显然,她是一个面子和地位观念极强的女人,所以当得知我是律师时,她就立刻对我刮目相看。“妈,怎么样?玩玩她吧?”杨露坐到母亲身边,揽着她的腰亲热地问。“玩什么玩?先带她去洗洗!一个作律师的,不知自爱,也不知被多少女人碰过。”杨柳青责备般地看着我说。于是,杨露将我带到洗手间中为我洗浴,她让我躺在浴缸中,一边为我擦洗身体,一边交代道:“我妈喜欢被人伺候,你待会要好好伺候她,明白吗?”“明白”我柔顺地回答。“真乖,乖母狗!”杨露又来了兴致,捧起我的脸吻了过来。我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就是杨露一家的玩物,所以毫无抗拒地与她亲热着。少顷,杨露的一只手伸进水中,一直探入我的花径抽送起来......在浴缸中经历了一波高潮后,杨露用浴巾为我拭干身子,带我回到客厅。只见瞿丽搂着杨柳青,在她耳边喁喁低语地劝说着什么,而杨柳青的脸上则挂着一抹羞红。见到我回来,瞿丽停止了劝说,两个人齐齐把视线转到我身上。不知怎么回事,在见过瞿丽几次后,我总感觉她注视我的目光有些怪异,仿佛目光中有一股令我熟悉的东西,我还来不及仔细品味,就走到了她们面前。“跪下来。”杨露轻声命令道。我默不作声地依言跪倒。瞿丽用肘部顶了顶杨柳青的胳膊,给她递了个眼神道:“当家的,玩玩她吧。”见杨柳青端坐着不动,瞿丽又对我道:“母犬,你不是喜欢被人玩吗?拿出点诚意来,求我们当家的玩你。”“当......当家的......”我嗫嚅着刚一开口,杨露就呵斥道:“当家的是你叫的吗?”“杨......杨婶......”“别叫我杨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听起来好土。”这回是杨柳青止住了我,她想了想又道:“叫我太太吧。”“是,太太。求太太宠幸我。”我低声下气地央求道。“你看,人家都求你了。到底是律师,文化人呀,宠幸,这词儿用得多好,啧啧......”瞿丽一个劲地撺掇,见杨柳青依然矜持着不动,瞿丽有些急了:“我说当家的,我都不吃醋,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不好意思脱,我来帮你脱。”说着就来解杨柳青的衣扣。“我自己来!”杨柳青一把推开瞿丽的手站了起来。她站得笔直,从容不迫地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褪去,边褪边注视着我的表情。一具温香四溢、完美得令我窒息的成熟女人裸体呈现在我面前。“玉为肌肤冰作骨,丹青任抹不如真。”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两句赞美女人的诗句。在与我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中,也许只有那个让我不愿忆及的女人才能与眼前这个女人在体貌上一较高低。见到我为她的魅力而震惊失神的表情,杨柳青显然很满意,微不可察地一笑道:“不是求我宠幸你吗?还愣着干嘛?过来呀!”我连忙爬到她脚下,她扶我起身,拥住我吻了过来。我热烈回应着她,两个人都如痴如醉地啜着对方的舌头,灼热而粗重的气息蕴着体香交融在一起,又被彼此吸入......杨柳青把我仰面推倒在沙发上,她压着我,含住我的乳房“滋啵滋啵”的吞吸着,双手细致地爱抚着我的身体,徐徐地挑逗我,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这种讲究情趣的做爱方式和她的伴侣瞿丽非常相似,让我感觉熨帖而舒服。我想起杨露叫我好好伺候她母亲的话,便也轻柔地亲吻和抚摩着杨柳青的敏感部位,回馈着她。杨柳青是一个成熟而果决的女人,在同我欢好之前,她非常矜持,可一旦决定与我做爱,她就表现得积极主动,丝毫扭捏也无。她娴熟自如地掌控着我的身体,把我的情欲充分唤醒。我们深吻着对方,舌头再次卷裹在一起,体香和汗香溢满鼻端。杨柳青不断扭动身体与我正面摩擦,乳摩着乳,腹擦着腹,股股交缠,丝缎般爽滑的肌肤互相研磨,带来阵阵销魂的触感。她的体态与我相似,都是丰乳肥臀,高耸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互相挤压、揉擦,既觉温香满怀,又觉波涛起伏,飘飘然心神荡漾。汗水打湿了彼此的身体,喘息交相萦绕,肌肤的触碰不断发出轻微的“倏啪”声。很多年没有和如此美丽的女人做过爱了,自从我开始玩SM以来,我的主人几乎都是丑女,丑女的调教固然带给我强烈的受辱感,而美女的调教则令我心旷神怡、如痴如醉,淫荡的我,两样都想要!杨柳青的手指浅浅地没入我的花径,轻轻勾动着。她贴在我耳边细语道:“要不要?嗯?要不要?”“要,要!操我,操我!”我娇喘着涩声道。她的手指一下顶了进来,轻快地抽插着......抽插并不猛烈,但是非常到位,每一次插入都给我正中痒处的感觉。“唔......噢......”我放肆地呻吟,沉醉于被美丽女人征服的快感。杨柳青火热的柔唇覆住我的嘴,大口大口吮咂着,把我的呻吟堵在嗓子里,化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叹息......“瞿姨,你瞧她被我妈干得多爽,嘻嘻......”杨露在一旁笑道。沉溺在巨大快感中的我心头掠过一丝疑惑:杨柳青做爱的时候难道丝毫不避忌自己的女儿吗?难道她平时和瞿丽行房的时候也让杨露观看吗?不过这丝疑惑很快就消散在汹涌而来的欲海波涛中,杨柳青急速律动的手指把我送上了高潮!我的胸中满怀对这位美丽女人的爱慕和感激,一心只想回报她,所以我不顾高潮之后身体的疲软,马上跪到地下乞求道:“太太,请让我伺候你吧。”杨柳青此时也是情热如火,闻言会意地背靠沙发,张开双腿。我把头埋到她的两腿之间,如饥似渴地品啜起来,一边品啜一边抬眼注视着她的表情。“唔......嘶......噢......”杨柳青微阖双眸,仰头叹息,一副受用之极的模样。看到她淫浪的美态,我的心底涌起无边热浪,疯狂地摇唇弄舌,舔吸着她的花芯:“卟滋卟滋......吸溜吸溜.......叻叻叻......”涔涔蜜露打湿了我的脸颊,我却浑然忘我,全心全意取悦着上方的女人。杨柳青被我这番狂热的侍奉弄得哼喘连连,不住地倒吸冷气,芯蕊中渗出更多的花蜜。我贪婪地嗅着她下体散发的熟女幽香和淡淡的尿骚味,陷入深深的迷醉。我想让她更high,更快乐,所以我在舔啜之余,手指插入她的幽穴快速滑动着,粘稠的花蜜在手指的挤压下发出“滋滋”的靡音。“噢......嗯哼,嗯哼......”杨柳青不住摆头,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还情不自禁地握住自己的双乳搓揉。瞿丽也在这时坐到她的身边为她助“性”,把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捧着她的脸吻了过去。然而,更令我意外的还在后面,我的余光居然瞥见杨露走到瞿丽面前为她宽衣解带,而瞿丽不但毫不介意,任由杨露扒光自己,还张开双腿,迎接杨露的口交!于是局面变成了我和杨露并排跪在沙发前侍奉杨柳青和瞿丽两口子。我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怪不得杨柳青毫不避忌女儿,原来女儿平时就与她共享瞿丽。杨柳青和瞿丽交吻着,互相把玩对方的乳房,直到在我和杨露的侍奉下双双临近高潮。杨露看起来对瞿丽的肉体非常熟悉,知道如何有效地满足她,所以瞿丽反而后发先至,达到了高潮。而紧接着瞿丽之后,杨柳青的幽穴也开始频频抽缩,吞吸我的手指,我知道这是即将高潮的前兆,遂催动手指和舌头,更加频密地刺激她......猛然间,杨柳青哼吟着急骤地痉挛起来,一股液流从她的芯蕊中喷薄而出,溅得我满脸都是。我舔着略带骚味的汁液,心中满是喜悦。我继续抽送手指,并将杨柳青的下体细细舔净,过了片刻,杨柳青又来了一波后续的痉挛,这回连淡黄色的尿液都泌了出来。“噢......不行了,我得上趟洗手间!”她打着冷颤说。“妈,你用不着上洗手间,把圣水喂给母犬喝好了。”杨露笑嘻嘻地说。“圣水?什么圣水?”杨柳青莫名其妙地问。坐在她身边的瞿丽马上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这......这也太欺负人了吧?人家好歹也是律师!”杨柳青震惊地打量着我说。“律师又怎么样?人家就爱这口!嘻嘻......”瞿丽媚眼如丝,腻声笑道,那神情又让我泛起似曾相识的感觉,但瞿丽马上就打断我的思绪道:“母犬,想不想喝圣水?”“想......想!”我含羞道。这是我的真心话,杨柳青性感迷人的熟女风范已经彻底征服了我,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让我着迷,连她的体液和分泌物也充满了诱惑。我渴望酣畅淋漓地饮下她的圣水,来表达我对她的倾慕和臣服。“想喝圣水就求我们当家的啊。”瞿丽循循善诱。我顺水推舟跪在杨柳青面前,抱住她的双腿央求道:“太太,请把您的圣水赐给我喝吧。”“这......你......你真的想喝我的尿?”杨柳青流露出难以置信和忍俊不禁的神情。“是的,请太太恩赏。”我热切地说。“为什么?”“因为......因为我喜欢您的一切,您的圣水对我来说一定非常美味。”“噗嗤......你这位大律师的口味可真够重的!咯咯......”杨柳青终于禁不住花枝乱颤,笑了起来,看得出,她的笑声中也包含着得意和开心的成份。好一阵,她的笑声才平息下来,正色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谢谢太太!”我臻首道。我仰躺到地面,杨柳青跨坐到我脸上,我微微抬头含住她的Y部,满怀期待地等着圣水降临。杨柳青挣尿的轻吟传入耳际,但隔了好一会还是不见圣水下来,我不由微微有些疑惑,只听她又是“噗嗤”一笑,难为情地道:“我......我实在做不来在别人嘴里小便。”“当家的,你就是心肠太软。其实你根本用不着不忍心,你喂尿给她喝,那是遂她的心愿,是做好事!你就当行行好吧!是不是母犬?”瞿丽说到这向我问道。“是,太太,请您行行好,赐给我圣水吧,求您了!”我柔顺地说。“你确定?”杨柳青依然有些不放心,笑问道。“太太,我非常确定。”我坚定地回答。“那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杨柳青说着深吸一口气,身体轻颤,尿液“哗”地迸出,注入我的口中。“咕嘟咕嘟......啊呜......”我饥渴地吞咽着,喜悦、羞辱、兴奋、自哀自怜......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我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杨柳青尿得悠长,直到她将余尿在我嘴里一波波排净,又过了一会我才清醒过来,连忙贪婪地将沾在她Y部褶皱中的残液舔吸干净,又用手抹着泌在我嘴角腮边的尿渍放到嘴里啜净。杨柳青从我脸上起身,接着把我扶了起来,她坐到沙发上,又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到她腿上。“味道怎么样?好喝吗?”杨柳青脸上浓浓的笑意掩饰不住对我的关切和怜惜之色。“味道好极了,谢谢太太。”我低着头羞答答地说。“咯咯......你可真够贱的!”杨柳青放声笑道,她一下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压了过来。她吻着我,手指插入我的蜜穴用力抽送着,这一次的抽送比上一次粗暴得多,显然,我的柔弱和低贱大大激发了她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当家的,用这个!”瞿丽适时将一个穿戴式假yang具递给杨柳青。杨柳青接过假yang具,飞快地穿戴好,随即便开始摆弄着我承欢的姿势。我被她摆弄成头枕沙发靠背、双腿向上张开的姿势;她则正对着我分腿跪在沙发上,两手撑住沙发靠背,肘臂压住我的双腿,就这样摆动腰肢用假yang具干我。这时,杨露也脱光衣服“纵”趴到沙发上,体位与我垂直。她从我的小腿与沙发靠背构成的缝隙中钻了过来,俯吻着我,并抓揉着我的乳房,而瞿丽也戴上假yang具从身后干她,不久之后,我和杨露就双双高潮了。瞿丽掀着我翻了个身,让我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头抵沙发靠背。瞿丽站在我身后,假yang具抵住我的菊蕾轻蹭片刻后就一下顶了进来。她双手撑住沙发靠背,胯部抖动着,假yang具在我的菊蕾中快速抽插。“爽不爽啊?”瞿丽戏谑地问。“啊......爽......爽......”“哼哼,干死你这条贱母狗!”瞿丽用力拍了我的屁股一巴掌,引发杨柳青和杨露的笑声。“唔......噢......”我胀着脸喘息,沙发不住起伏晃动,G交的感觉总是独特而刺激,瞿丽的辱骂更是锦上添花,令我倍加兴奋。“妈,你看她那副样子多爽哟,先前你还数落我,其实我是帮她呢。”杨露娇憨地对她妈说。“哼,她的特殊爱好还真不少。”杨柳青嗔道。瞿丽忽然抽出假yang具,拉住杨柳青道:“当家的,你来!”杨柳青“咯咯”一笑,顶替了瞿丽的位置,假yang具一下子滑入我的菊径.....又是一波高潮之后,杨露兴致勃勃地对杨柳青道:“妈,咱俩一起入她。”“你这丫头又想玩什么花样?”杨柳青宠溺地问。“妈,你躺下。”杨露拉着杨柳青斜躺到沙发一角,头枕在扶手和靠背的交界处。她又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了过来,并让我背对她妈妈把假yang具坐入菊蕾再躺到她妈妈身上。然后杨露面向着我,一只脚跪上沙发,一只脚屈膝踩上扶手并将我同侧的脚扛起来,而另侧的手则单手扶住沙发靠背,假yang具从斜上方插入我的蜜穴干我。杨柳青也扭动身体做出呼应,母女俩上下夹击,共同对我进行双插!不仅如此,杨柳青还看出了我喜欢受辱的倾向,她和杨露一边干我一边不停地羞辱我,令我情热如火,很快就攀上了高潮。欢爱暂时告一段落,杨柳青、瞿丽、杨露一家三口并排坐在沙发上闲聊,我被命令跪在她们面前。“瞿姨,你看她脖子上那狗项圈怎么样?看起来好贱哦!”杨露搂着瞿丽问道。“嗯,是够贱的,她戴上狗项圈就真的很象一条母狗呢。嘻嘻......”瞿丽又用那种我感觉熟悉的目光看着我。杨露起身走到我面前,用手摸着我的狗项圈仔细察看,看了半晌,她突然“啪”地打开了狗项圈的锁扣。鲁桂花和鲁菱红并未给我的狗项圈上锁,所以杨露没用钥匙就打了开来。她拿着狗项圈走向瞿丽道:“瞿姨,想不想戴上这个试试啥感觉?”“这......为什么想要给我戴这个......”瞿丽一副大感意外的样子,但她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杨露就不由分说地一屁股坐到她身边,突兀地将狗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你......”瞿丽的脸上陡然犯起红霞,正要开口说话,杨露突然双手合什,目注着瞿丽,眼眸中异彩连闪地赞叹道:“哇!瞿姨!你戴这个真的好特别!好漂亮!”她又一偏头对杨柳青说:“妈,你看我说得对不对?”杨柳青也将瞿丽打量片刻,赞道:“你戴上这个还真是别有风韵呢!”“是吗?”瞿丽摸着颈中的狗项圈和铁链,娇羞中透出几分喜色。“瞿姨,我去拿面镜子来让你照照看。”杨露跑了开去。我打量着瞿丽,忽地心中一动,恍然大悟:原来瞿丽也是一个潜在的受虐狂!难怪我总觉得她的目光和神情总有一股让我熟悉的感觉,那是因为我在她那儿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的脑子正在急速运转,杨露已经拿着镜子跑了回来:“瞿姨,你看!”她把镜子竖到瞿丽面前,瞿丽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地自我欣赏着,不知不觉有些真情流露的意味。我注意到,就在瞿丽不经意间,杨柳青却用异样的目光悄悄打量着瞿丽。杨露也亲了亲瞿丽,戏谑地说:“瞿姨,我看你戴这个特别合适哟,不如你作我和妈妈的人形犬吧!咯咯......”杨露这句话可谓石破天惊,瞿丽的脸蓦然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嗔骂道:“哈哈,你......你这孩子!说话天一句地一句的,没正形!我才不要作什么人形犬呢!丢死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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